支出和各类商业保险。几乎每个人的信用卡都负债累累,抗风险能力接近于零。
“不就一个小丑女越狱吗,多大点事儿啊?小丑三年里有两年都在外面晃,这都该习惯了吧?”
“我不习惯,我不要加班——”
“操他狗娘养的烦死人了,就不能毙掉几个?!”
一个鼠标砸中了他:“傻逼,你想毙掉谁?”
布罗迪刚想骂人,看到砸他的是他的搭档伊万,立刻就坐下来蔫了。
“毒气室废弃了,这半年来总共有五名罪犯被执行了注射死刑,”安迪·费尔曼坐在转椅上转着笔,“……比前年的数量少了三分之一。”
“这表示我们越来越文明了。”一个老警官半阖着眼睛说。
“不是治安更好了?”几个警察彼此对望一眼,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说正话还是反话。
如果是总局那些学生蛋子看到12分局的这副场景,一定会觉得乌烟瘴气。
“死心吧布罗迪,那些精神病有一纸鉴定书当免死金牌,哪个州都不会判他们死刑的。”安迪从自己心爱的罐子里掏出一块小熊饼干扔进嘴巴。
“把这些家伙定性成恐怖分子呢?”伊万冷不丁地说道。
“那除非你把他们当场击毙,否则也是无用功……既然当场击毙,为什么还需要你把他们定性成恐怖分子?”
“……抱歉,我有点不太明白——”
“你傻了吗伊万,”居然是公认的蠢货布罗迪跳了出来,“阿卡姆的那些人聪明,和我们之前抓到的穷鬼不一样,他们会捞钱,请得起律师。检察官和大律师的工资是我们的几倍几十倍,他们贵得很,一个官司翻来覆去打拖个三四五六年,每次开庭烧掉一百万,市政府出钱吗?”
伊万瞬间闭嘴了。
安迪摇摇头:“有时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美国待了十几年……”
“资本主义的恶臭……”
伊万青着脸小声嘀咕了几句,一阵哄笑声就把他淹没:“你快醒醒吧,前苏联都死了多少年了!”
“当场击毙倒也不是不行。”贝罗尼一把掀开脸上的书,努力睁开耷拉的眼皮。“不过以戈登女儿都被那样了还要把小丑正义审判的尿性,动手的那个肯定会被停职调查。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这还是运气好,没被那些人权律师咬上的情况下;运气不好,一大群人权组织和人权律师追着你跑,你的老婆孩子都没法出门,家外面随时蹲着一批媒体和狗仔——”
布罗迪想象了一下,脸都绿了。
“你坐多久冷板凳,你家的老婆孩子就喝多久西北风——谁来动手,你来吗,”贝罗尼朝布罗迪喷着唾沫星子,“还是你来吗?”他转向伊万。
“你们想的还真多,”安迪冷笑一声,“还当场击毙呢,真遇上了那群疯子你们觉得谁先死?要是我们被当场击毙,家里人还有抚恤金拿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刚刚还聚在一起兴致勃勃讨论的警察们顿时作鸟兽散。
布罗迪哀叹一声:“算了算了,我还是先跑吧,就当我没说。今晚我请客,想吃什么?”他看着空荡荡可以跑老鼠的拘留室。
“我记得上次那家餐厅的披萨就不错……”
“呕,都吃腻了,给我换点别的!伊万,快上,这次轮到你来掷骰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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