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有样。

    弹着弹着，我的眼泪掉在了钢琴的黑白琴键上，一曲结束，沈老师站起身来到了我身边，用他好听的声线温柔的问道“怎么了？不好听吗？”

    “好听，但是终究不是我自己弹出来的，我还是希望看到沈老师您能坐在钢琴前，为我弹奏……那光景我至今还记得，那么美好。”我说道。

    沈老师抬起手抚摸我的脸，拭去我脸上的泪珠，道“我现在也可以亲自坐在钢琴前，为你弹奏。”

    “可终究不是原来的你了。”我说道。

    沈老师默默地看着钢琴上单调的黑白，一言不发。

    我继续说道“我的沈老师，本就是万人瞩目的存在，不该落得如此下场，他应该坐在聚光灯下，为世界演奏。我的沈老师，应该被全校所有的学生膜拜，应该受到女生的尖叫，爱慕，和表白。我的沈老师，他应该拥有完美的人生，他本就是一个完美的人。”

    沈老师在琴凳的一边坐下，看着我的侧脸，微微笑着对我说道“言兮，你想我去转世，我知道，我答应你，百年过后，我会去转世，成为永生者，再修炼成神。只是言兮，答应我，别洗掉我的记忆，我想记得这一切。”

    我伸出小拇指，道“一言为定。”

    沈老师跟我拉了勾，点头道“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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