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我对这份嫁妆不满意，那么你会如何呢？”

    神秘女子幽幽叹了口气道：“人家还能怎么办呢？柳长街是你的朋友，人家自然只好放了他，再重新找一份让你满意的嫁妆。”

    秋满天大笑。

    任何人都听得出那是非常愉快的笑容。

    他止住笑声，对神秘女子叹息道：“说实话，现在我真有些喜欢你了。”

    神秘女子对他眨了眨眼，道：“有多喜欢？有没有喜欢到为我杀人的地步？”

    秋满天用手比划了一下，眨着眼睛道：“还差一点点。”

    神秘女子又笑了起来，笑得更灿烂了。

    秋满天不是用一只手比划的，而是用两只手比划的。

    所谓还差一点点，其实便是双手张开一百八十度。

    这何止是差一点点呢？

    秋满天、神秘女子看着彼此，但又很快收回视线。

    他们没有说话。

    可他们已明白彼此的意思。

    ——这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

    ——这是个绝顶聪明的男人。

    秋满天慢慢从神秘女子身边走过，走向院子中心。

    神秘女子也非常默契的同时挥了挥手。

    神秘女子也非常自然而然的挥了挥手。

    站在的花径两侧的道姑们立刻向四周退开。

    一片宽敞的空间也随即空了出来。

    这是一片适合决斗的好地方。

    秋满天就站在这片空间中心处。

    屋檐下的黎平子忽然也动了。

    他一步一步非常艰难而丑陋的朝秋满天走去，站到了秋满天的对面。

    不必说什么，每个人都明白这其中的一次。

    决战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