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神大人呐,您到底在嘎哈呀?
为什么要把顾宁逸大人和陆仲大人给放出来呢?
您这是要彻底坐稳“追妻火葬场”这趟列车吗?
您是认真的吗?
唉,缺儿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平时也不敢说话,就怕哪句说不好,刺激到娘娘,让她越发排斥大人。
好难哦!
……
陆仲骑着马,带着迎亲队伍几乎穿行了整个金市的街道,十里红妆,盛世婚礼,当年他就想给她了。
可那时甄家父母刚过世,连最简单的婚礼,她都不肯办。
陆仲生于一个畸形的家庭,自小的遭遇让他情感缺失,骨子里只有掠夺和算计。
所以他永远都无法体会甄善对家人好友的在意。
也不能明白她为什么可以将注意力给那么多人。
也因此,他永远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为了几个他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人,仇恨他那么久,而他明明让他们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换来的却不是她的高兴,而是恨意。
陆仲其实觉得挺委屈的,他是算计死了甄家父母,可他不也把他那些亲人送给她,任她宰杀了吗?
他都没怪她,还帮她杀呢。
就连白渊,他都能为了她直接宰了。
他们都不重要啊,陆仲心里在意的只有她,可她不仅不在意她,还那么仇视他。
至于陆家做了什么,才让甄善要杀之后快,甄家什么都没做,还对他有恩,却被他搞得家破人亡等因果关系,陆仲是不明白的,也无所谓的。
所以说,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疯子的,还是个患有严重亚斯伯格综合征的疯子。
也只能说,甄善真的好惨,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男人,变态的变态,疯的疯,剩下几个正常的,还英年早逝,生离死别!
这悲惨的爱情经历,正常人早可能承受不住疯了,甄善能坚持到现在,还能保持理智,只能说难怪是能成为妖妃的女人。
但再强大的人,也会累的,尤其是心伤的折磨。
这也是为什么如今甄善时不时想放弃任务,缺儿时时担忧着娘娘真跟初神尊上同归于尽。
在迎亲队伍即将到达陆府时,甄善似有所觉地掀起帘子,跟当时假扮成李文熠的陆仲说的一样,原本陆府的位置成了一片空地。
只是这个空地的面积不对。
陆府占地极广,尤其是在甄家下台后,更是不掩饰其野心,扩建了几处庭院,整座府宅,近多万平米,而眼前这块空地,还没几千平呢。
甄善凤眸微眯,不懂声色地看着迎亲队伍靠近那片空地。
陆仲在靠近那片空地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踏了进去,于此同时,他的人影也消失在了眼前。
果然,空间叠加。
如果她先前没有答应坐上花轿,还不知道要多折腾她才能找到他的老巢呢?
在花轿踏入空地时,甄善感觉到了空间波动的痕迹,只是她再想多探寻其中的规律,又再次趋于平静。
那个男人还真够谨慎的。
甄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不过,他也想多了,在她没能找到能直接杀了他的方式,她可没打算出来。
出来了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要回去?
那个疯子怎么都不可能放过她的。
甄善抬起眼帘,看着气派辉煌的陆府,她眸中划过一抹厌恶。
这个地方,曾经是牛鬼蛇神的聚集地,也是逼得她无法喘过气的监牢。
只是怎么没想到,她会再次回到这。
花轿帘子被先起来,一只骨节分明、斯文优雅的手伸进来。
甄善看都没看到一眼,直接避过他的手,走出去。
陆仲也不生气,只是执意牵住她的手,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我们之前住的院子我都收拾好了,从前你用惯的东西也没动,我带你去看看,有什么缺的再告诉我。”
甄善眸色冷冷淡淡,没有回答他。
陆仲温柔一下,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
两人走上台阶,甄善突然回过头去看那些迎亲傀儡,只见它们依然勾着大红出,笑得十分诡异,但没有一个敢跟上来。
陆仲停下脚步,笑着给她解释,“今日是我们的好日子,待会他们会带着喜糖出去发。”
果然,在他话落,花轿和嫁妆都不见了,那群红衣傀儡一个个抱着托盘,上面摆满了许多喜糖。
甄善看了看他,唇角微扯,有些讽刺。
陆仲无奈地说:“善善,你总是那么心软,那些人进来这里,本就是来玩命的不是吗?你救得了他们一时,救得了他们一世吗?生死有命,没能活下来,也不过是他们没用罢了。”
甄善眸色冷冷地看着他。
陆仲笑着摇摇头,“你放心,我不会多做什么,游戏难度不变,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