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成功激活了!
而就在秦淑仪默许了许巡南帮忙干活的一刻,那些旁观的修行者,一个个也都傻了眼。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这……这……这……这特么什么情况?!那个犟得跟头牛一样的丫头,竟然就这么默许那个男人留下来了?
这是蹲守生涯要完结的节奏吗?!
但愿这个家伙真是个农民!
其实大部分修士仍无法百分百确定许巡南的身份,他们始终无法从许巡南身上感受到任何灵力。唯有那位一直隐在村西山丘上,早就以秦淑仪未来师傅自居的老人,才从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发现确定了许巡南就是一位修士。而此时他见秦淑仪似已初步认可了许巡南,也不由微微眯起眼来,面现杀机。
……
傍晚时分,最后一车稻子装完,秦淑仪直起身,转头四顾,眼看着原本至少还需三天才能割完的稻田已经空空如也,多多少少有种做梦的感觉。
“丫头,想啥呢,还不快走!我还想今晚赶回家呢!”
男人的话语让秦淑仪收回了心神,立刻转回身,跟着牛车一起出了稻田,走向打谷场。
“谢谢,帽子还你。”半道上,秦淑仪忽地想起,将脑袋上戴了半天的斗笠取下,递给地排车另一侧的男人。
男人接过,惊讶道:“真不管饭啊?”
秦淑仪一怔,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管饭是应该的。”
男人爽朗笑道:“那就行,这会是真有点饿了。”
话一说完,男人的肚子还很配合地“咕噜”了一声。
片刻后,男人头一回跟着秦淑仪出现在了打谷场,立刻就吸引了所有村民的注意。
这秦家姑娘咋突然就带个男人来了?
有好事的村妇结伴过来询问,而年轻的男子们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紧张地看着,尤其是那对双胞胎兄弟。
“秦丫头,这位是谁啊,面生得紧。”三个村妇结伴而来,一个偏胖的率先开口。
秦淑仪立刻解释道:“他是找牛来的,因为牛不肯走,就帮我割了一下午麦子。”
年轻男子们闻言都稍稍放了心,原来是这么回事。
三个村妇又打量了许巡南几眼,见许巡南除了高壮些,好像也并无特别之处,就又一起离开了。
有许巡南帮忙,这最后一车稻子卸得更快,三两下便卸光。
但要牵着青牛走时,又出了幺蛾子,青牛还是不肯走!青牛自己就去用角挂了石滚,又轧起稻子来了。
秦淑仪眼中,那男人好似快疯了,无法可想之下,她只得道:“要不先吃饭去吧,怎么把它弄走,吃完饭再说。”
男人只能叹气,整个人都快蔫了。
俩人留青牛自己在那干活,结伴往秦淑仪家中走去。
半道上,许巡南苦笑问道:“丫头,你是不是有啥驯牛秘方啊,不然我家大盗咋死活不肯跟我走?”
秦淑仪摇头:“没有,我根本不会驯牛。”
许巡南哀叹道:“要是它一直不肯走可咋办?”
秦淑仪也没办法,干脆就没答话。
莲泽村极小,说话间两人就已到了秦家院外。她家连院墙都没有,就围了一圈木栅栏,是以还在院外时,许巡南就已看到了坐在院中的秦父。
秦父稍迟一些也看到了许巡南,明显大为意外,自己闺女竟是领着个男人回来了?
秦淑仪介绍许巡南时,秦父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一直在仔细打量着许巡南,说防贼倒也不像,但肯定也不友善。
许巡南也并不热络,只是朝秦父点了下头,然后由着秦淑仪去做饭,他则没耐心地四处打量起来,一幅只想吃完饭赶紧走人的样子。期间他毫不掩饰自己对秦家的失望与轻视,不由让秦父更为不悦。
可如今秦父已经算不上一家自主,自家闺女才是。再说了,人家的牛确实帮他们家干了两天的活,管人家一顿饭确实是应该的。
很快许巡南便表现出一幅对秦家完全失去兴趣的样子,走到一个相对空旷处,先是活动活动手脚,而后做出一个稀奇古怪的动作来,保持了一会之后,又换下一个动作,如是再三……
秦父起先看了两眼便没了兴趣,可他终究是没别的事,隔了一会,又带着些许好奇看去。
他不会武功,更无灵根,其实也看不出个门道来,但是,许巡南那越发舒爽的表情他却是能看出来的,而且,好像有几个动作也不是特别难,他也可以做。
身形依旧在椅子上稳如泰山,但是,秦父的手指已经不老实地动了起来,包括双脚,也悄然在跟着许巡南的动作往外撇……
又过了一会,冷不丁许巡南看了过来,倒把秦父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了所有动作。
许巡南大方一笑,反倒让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