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的走着,每走一步就踉跄的向前瞬移一段距离,再回到原处。
仔细看去,这黑影竟是一个肌肉纹理和内脏都露在外面的人体标本,白色的骨头清晰可见,就是医务室内常见的那种。
这标本穿着一身白大褂,还带着一副眼镜,好似一个正常人一样,伴着笛声移动,但身体僵硬,就好似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穿着警服的男人吹了一会骨笛后就停下了,拿出了一个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似乎在检查自己的妆容有没有被风吹花。
身后那具瘦弱的标本在笛声停下的那一刻就站住了,似乎成为了一具真正的标本,只不过穿着人的衣服,戴着一副细框的方片眼镜。
余恨照完了镜子后,从警服的内兜里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照片,又拿出了一只笔。
这张照片是一个班级毕业的合照,显示的是2012届,合州政法大学,三年二班。
照片里,一个穿着戴着眼镜的老师被打了一个叉。
“等着吧,你们都给我等着吧”
余恨的脸上一改往前那温柔的笑容,嘴角咧了一个狰狞的弧度,看着照片,声音嘶哑的喃喃自语道你们所有对我做过的事,你们所有对阿江做过的事我一定会一百倍的还给你们,一百倍。”
说罢,余恨又在一个合照中的男生身上画了一个叉,力道很重,已经划破了照片。
被划了叉的这个男生面相阴沉,但五官还算端正,身材不高,看起来有些驼背。
其他人在这不一定认得出来,但如果给这个男生的脸上加一些皱纹,这根本就是代号为鬼喘的沈浪。
“你们一个也逃不了。”余恨咬牙切齿的看着照片,扫视着那些他所憎恨的人。
我叫余恨,因为我的余生都只剩下了恨,再次活过来的这些日子,都将都为了复仇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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