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一在自己的房间里。盘腿打坐调养气息。整整的一个夜晚,他都在作息之中睡着了。一直到了第二天天亮。从镇子街道上面传来了一阵锣鼓的喧闹声。
紧跟着门外一串急促的敲门声:
“师傅,师傅!生意上门啦!”
看到这里,王小一马上走过来,打开了门。河东站在门外。急切的说道。小和尚也凑过来说道:
“小大师。镇子里好像有一棚白事。听着,锣鼓点儿。这是准备开场了。”
王小一听到这里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行吧,咱们过去看看。要是真有生意合作,这些日子我们也是好几天没开张了。”
于是三个人洗漱完毕。走出了客栈。来到了小镇的大街上。整条大街上到处都是零零散散的纸钱。看到这里,王小一摇摇头说道:
“我们看来是起晚了。他们应该都已经起灵出殡了。”
河东手搭凉棚朝着远处一个劲儿的张望,然后说到:
“师傅,我看前面。那边有座门楼。白宁高挑。明灯悬挂。应该就是那里吧。”
说实话,三个人朝着前面走去一阵。果然看见。一座高耸的门楼。这座门楼就在小镇的街道一侧。门楼高挑足有四米多。
门梁上挂着挽联白花。左右各挑一盏白灯。一扇黑漆铁门敞开一侧。打眼往院子里一看。一棚,好不热闹的白事。
张坐院子里坐满了人,熙熙攘攘。正常的正屋。大门敞开。里面香火烟云缭绕。北方的民居小院基本上形式都差不多。大多数都是一正两厢。
不过这家院子有点儿奇特。大门里面没有影背墙。直接就可以从门口看到院内。王小一看了看这里说道:
“行。一看这院子。我们今天就有生意了,走吧,咱们进去。给主人家上个香。”
于是三个人并排进了大门到了院子里。院子的中间有一张席棚。王小一看到这里抬头看着席鹏说道:
“百尺竿头。席鹏高挑三丈三。这棚子我看连5米都不到。你们这是打算叫仙人趴在地上走吗?”
一听到这里,有人立刻拉着里面的一位中年男子出来。两个人来到他们三人面前。左边的中年人。朝着他们三个打量一眼,然后问道:
“三位你们是逝者的什么人?不要一进门就挑刺儿,先去灵堂,上柱香吧。一点礼数都不懂。”
右边儿的那位中年人个子稍矮一些。看他的样子,对左边的这位中年人比较敬重,然后说道:
“是呀,三位。远来的都是客。既然愿意给我们家老爷子上香。就请里边儿请吧。”
说这话,高个子中年人一回事儿,朝着正房叫到:
“有客来解。高举香香烛。主人家。静香啦!”
一听到他这个叫口儿。上来撇着嘴说到:
“这位先生想必你就是这棚白事的大寮吧。听你这叫口,也算是我们河东一派了。”
那个高个子中年人。转头打量了一眼河东。因为河东的年纪大约在30岁上下,比王小一和小和尚大了,差不多要十来岁。这就好像一个叔叔带了俩侄子。
或者说一个师傅带了俩徒弟。而且这位高个子果然就是这家白事的大寮。一看河东这么门儿清。这位大寮,连忙拱手说道:
“好说。看来兄弟你也是门内人士。这两位就是想必你的徒弟吧。我看怎么还有一个像和尚。不过今天巧了,主人家没有请来僧道佛尼。”
“做好兄弟,你带来一位小和尚,就请给我们念一场。佛事太平经吧!”
一清早他说这话,河东顿时就火了。跟着身子往前迈了一步,说道:
“你就还是大寮呢?你可真够给我们河东派丢人的。俗话说正眼三分高。侧目两旁短。你都分不清楚谁站在中间,谁站两侧吗?”
说到这里,这位大佬这才仔细观看他们三个人。并排站的走势。原来王小一站在中间。左边是小和尚。右边是河东。
三个人这样的排列有一个说法。按照大佬们的行规,中间的辈分最高为师。左为上。那不是师傅的平板儿就是师兄弟儿。又为下最右边的那个辈分是最低的。
哎。这也是恰好应了。孔老夫子那句话。三人行必有吾师。吾师为长毕在中间。那位高个大寮,这才发觉。刚来中间,这位小兄弟才是他们三个人的师长。
于是赶紧又重新打量一眼王小一。红白门有一个特点。凡是红白们的大了,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只要是参加寮事。
就一定会在腰间扎一条丝带。那施展分为三等。金丝带为师尊。蓝色的为师傅。白丝带就是一般的门人。
而王小一所扎的是一条蓝丝带丝带上面。掐金丝走金线,穿银耳绣着一条四眼金龙。看到这里,高个子大了,连忙向王小一拱手,面带歉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