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杯扔出去的同时,两位大方师已经到了童戚振的身边,一柄冒着火光的长剑和两只短剑剑尖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十六年不见了……”看到已经制住了童戚振之后,广仁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盯着这个人的眼睛说道:“你害的我好苦……当年大方师的法旨出自谁的手笔?”
“大方师你什么都知道了,何必再让我说一遍?”童戚振微微一笑之后,继续说道:“法旨是真也好,是假也罢。都是再替大方师解忧,为什么我可以不计得失的替徐福大方师做事。你们两位大方师就做不到?”
“要替大方师解忧,你可以明说……”广仁咬着牙看了童戚振一眼之后,继续说道:“你诓骗了我,害的我成了方士罪人……我一生视大方师为无上神明,尽心尽力的服侍大方师,结果却因为你上了格杀令,还成了方士一门的罪人……”
“大方师觉得很委屈吗?”童戚振轻轻的笑了一声,随后继续说道:“那么我呢?我又何尝不是徐福大方师为无上神明,尽心尽力的服侍大方师?他老人家心忧陆地上人、鬼、妖三届失去了平衡,我便替他老人家重新整理三届……结果不一样还是成了方士罪人吗?”
说到这里,童戚振看了几乎贴到他脸上的广仁一眼,长长的出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广仁大方师你还可以把罪名推到了我的身上,这样一来,你还是徐福大方师的弟子,还是广字辈的大师兄。我呢?为了替大方师解忧,不给地府、妖山抓住口实,我死后转世都不能再进方士一门……广仁大方师,如果不是看透了大方师的心意,替他老人家解忧的话,重新整理三届这件事原本是应该你这在广字辈的大师兄来做的”
这几句话说出来,广仁沉默了起来。不过片刻之后,这位白发大方师还是摇了摇头,对着童戚振说道:“你整理三届的事情还有什么没有做完?我来做……童戚振你的罪孽太重,我不能留你存活于世。”
“你做得了?”童戚振笑了一声之后,微微起身在广仁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白发大方师听到之后,脸色变得惨白起来,额头上竟然出现了冷汗。
“不可能,大方师不会让你怎么做的?”广仁摇了摇头之后,继续说道:“大方师怎么可能让你挑起人世间的战端?那样一来,会死多少人?大方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童戚振看着广仁,再次说道:“大方师心忧的是人、鬼、妖三届,现在妖山已经大伤了元气,地府换了阎君,经过几次内乱也无力再为乱人世间。那现在就只剩下人世间一股独大了,会有自大的修士想要趁机扫平妖山和地府的。大方师怎么会看到这种情况出现?”
“我们都是人,又这么会担心人世一股独大?你这是什么混账道理?”这时候,火山担心自己的师尊被这人的歪理绕进去。当下心一狠手里的火剑火势大涨,顺势就要将童戚振的人头一剑割下。
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将童戚振的人头割下之时,童戚振身上的绿光突然将火山包裹在了里面。还没等这位红发大方师反应过来,他便被这绿色的光芒打飞了出去。随着一声巨响,火山的身体已经远远的飞了出去。
见到自己的弟子被打飞出去,广仁当下催动着罪、罚两只短剑,向着童戚振身上的要害射了过去。只是这人身上的绿光古怪,和刚才一样,将两只短剑包裹住之后,远远的将短剑打飞了出去。
看着广仁开始施展术法,想要继续对自己冲杀过来。当下童戚振急忙说道:“大方师,我是你的话,就去看看火山大方师的伤势。我这禁术还不到收放自如的地步,不敢保证没有伤及火山大方师的性命。现在你去救火山大方师,还来得及……”
“如果火山有什么意外,正好你来给他陪葬。”广仁说话的时候,心念再次控制住刚刚被打飞的两支短剑。随后电闪一般的向着童戚振在此射了过去。同时,他自己的双手也各自出现了一柄长剑,在短剑的配合之下向着童戚振冲杀了过去。
童戚振毕竟只是靠着这个不知名的禁术,其他的术法和白发大方师相差甚远。而且童戚振也担心自己伤到了广仁,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禁术。避免一个不小心再伤己这位大方师的性命……
而广仁则是豁出来和童戚振拼到底了,看着童戚振手忙脚乱的应付自己。当下这位大方师手里的两支长剑索性脱手,让它们和短剑一样在空中刺向童戚振。他自己则运用术法,不停的招来震天雷劈向童戚振的要害……
当下,整个金陵城都笼罩在雷鸣闪电当中。有几个胆子大的推开窗户想要看热闹,不过看到了两个人这样的架势,和狂风电闪之后,急忙又关上了窗户。拉着老婆孩子躲到了床底下……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童戚振被广仁纠缠的烦了。当下指使着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