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祁和鹧鸪哨可以说是分成两派了。
张祁是无视他,他怎么样与自己无关,鹧鸪哨则是觉得太靠近张祁太膈应自己了,恨不能离得远远的。
鹧鸪哨拿出一些面包,对着两个娇艳欲滴,花容失色的姑娘们,心疼说:“别担心,会没事吗?”
李婧接过面包,先递给了金可可,勉强笑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鹧鸪哨摸了摸李婧的脸,摇头说:“也是我们连累了你,你们本来不需要涉险的。”
金可可垂眸,撕开面包戴子,动作慢腾腾的,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快了。”鹧鸪哨连忙递水过去。
“谢谢!”
……
他这边郎情妾意共忧愁的,张祁这边可就糙多了。没有柔软的面包,只有干巴巴的只带了一点咸味的压缩饼干。
“啧啧……”陈二根看的啧啧新奇。
韩怡一块压缩饼干挡住他的眼睛:“小孩子家家的,也不怕张针眼,吃你的去。”
“我都十七岁了……”
可惜,韩怡可不管他多少岁,反正都没成年。
陈二根讪讪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然后又默默地看了一眼张祁,心想:大佬可是带他连全垒上的都看过了,还特清楚呢!
不过,大佬在这,这话他可不敢乱说。
张祁看着不远处的小湖,左手捏着右手中食两指。
突然,他皱眉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唐伟咽下食物,抬起头嗅了嗅:“没有啊!什么味道?”
韩怡也摇头,表示她没有闻到。
不过张祁既然这么说,他们就要警惕起来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晕啊?”陈二根手中的压缩饼干掉落地上,他摇晃着脑袋。
“……我也有些晕?”韩怡也抬手抚上太阳穴。
唐伟过去抓住她,“张、张祁?”
这是怎么回事?
他也要晕了,这里居然也有毒?
张祁也有些懵,空气中漂浮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可只要他一仔细辨认,那股味道又会莫名消失掉。
这时候,鹧鸪哨他们那边也开始出现了问题。
张祁正疑惑这香,很快,他发现自己也有些许晕眩了,是血液瞬间凝固造成大脑缺氧造成的。
他晃了一下脑袋,想要清醒一下,顿时感觉好多了。
不过,这个香味造成的晕迷并没有持续多久,说断就断了。
对于张祁来说,就像是突然被眩晕了一下子。
只是,他的身体突然下落,就像走空了掉落万丈悬崖一般。
风从自己耳边刮过,很是真实,他不知道韩怡他们是不是也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片白色渐渐覆盖住他的眼睛,一切开始白化模糊掉。
生死沉浮,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张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花板墙壁一片洁白,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病房中,身上盖子被子。
耳边传来轻缓地“滴滴...”声音,身体疲软,心口有着轻微地窒息,很是难受,他心想自己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
“咔”门打开,走进来了一个男医生,身后还跟着一个推着小车的护士。
那医生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他靠近张祁,身手想要检查一下他的眼睛,张祁直接躲开。
那医生也不生气,张祁看到他的胸牌上写着主治医生宋易,眼睛划过一道思索。
宋易开口温和地说:“张祁先生,你在家里心脏病发作晕倒了,多亏了你的邻居将你及时打120电话。不过,我现在要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张祁听了身体一僵,不过也不再躲开宋易的接触。
“……晕倒?”喉咙久未说话,有些沙哑。
“你在医院昏迷了半个多月……”
医院的花园,张祁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身上穿的是条纹病服。
看着远处的绿地花草,还是形形色色的患者和家属、护士。
他还是觉得很不真实,可是这里就是真实的世界啊!
张祁闭上眼睛,身体上的虚弱和心脏处的束缚感,清楚的告诉他,之前的一切都是梦,逃避这具身体的梦。
手掌握紧,随后又松开。
“张祁先生,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我找你好久了。”护士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她看着坐在板凳上的张祁满是无奈。
起初,自己被分到照顾张祁是很开心的,毕竟是一个花样病美男。
谁知道这还是一朵随时失踪的高岭花,平时不声不吭就不见,她找他吃药都要找遍大半个医院。
给张祁吃过药后,小护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张祁先生可别在乱跑了,再过三天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