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李信该不会想要故意找乌孙的麻烦吧?”
“……”
“大兄,我等接下来要如何?”
“可恶!”
“秦人真真该死,当年秦楚一战,李信也该直接在楚地直接被杀。”
“……”
须臾。
一道道此起披伏的怒骂之音升腾。
小纸条的讯息都一览了,文字不会晦涩,可以轻而易举的明悟,上面所言……有秦国使者质问乌孙国主未能够好好保护秦国的商队。
以至于秦国商队在乌孙国内,被乌孙的一些人围困杀害,抢走许多财货之物。
更是留下一些文字侮辱秦国!
是以,限令乌孙国在七日之内,必须抓到凶手,必须要将凶手严惩,否则,秦国的人会自己查!
还说着会从边界之地,请来一支兵士之人协助探查。
……
该死的。
该死的。
如何会有那般事?
秦国的商队在乌孙国内被围困杀害?这等事情……不是没有,而是……是大事吗?
这些年来,他们都曾出手,将一些属于关中的商队处理解决掉。
秦国商队又非秦国官府,那个时候怎么不见秦国使者出头出面?偶有出面,也不见有什么严重后果。
现在!
秦国商队被杀了?
还留下许多有辱秦国的文字?
这样的事情?
是他们做的?
根本没有。
乌孙之地的许多人,他们都是知道的,但有行动,不说全部了解,起码会有耳闻。
涉及一些大事,不会冲动的。
近日来,根本就无那样的事情。
秦国正要对乌孙之地下手,真有那样的事情出现,岂非会激怒秦国,乌孙国主固然不聪明,也不笨。
他们也不会对秦国商队下手。
真要下手的话,也是对乌孙国的一些商队下手,好让乌孙国对诸夏的人多厌烦。
如此。
乌孙国才会坚定对抗秦国。
现在!
那个小纸条上是什么讯息?
秦国的一些商队在乌孙国被截杀,财货损失很多,秦国使者出面,质问乌孙国主,希望乌孙国有个交代?
这样的事情,听着怎么那么熟悉?
故意找事?
以前不见秦国使者出面?
现在出面了?
乌孙国找不到凶手,秦国使者所言秦国会派出自己的力量在乌孙探查,这等心思……傻子都能看出来吧?
……
秦国。
李信。
秦国使者之人。
都该死。
他们刚才正商议着落下一些事情,栽桩嫁祸于秦国身上,现在,秦国的动静在他们前面了?
商队被杀?
只怕根本没有那件事吧?
就算有那件事,也绝对是秦国自己故意弄出来的。
该死。
秦国现在就忍不住了?
就等不及了?
他们该如何?
他们刚刚谋略好的手段,还没有施为呢,秦国先他们一步了?
直接将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打乱了。
“……”
“明显是秦国施展的阴谋诡计,该死的,秦国这些年来,就会那些下作的手段。”
“可敢派人与我真刀真剑的拼上一把!”
一语更为怒喝。
“现在生气用处不大。”
“当快速将事情解决。”
“七日的时间。”
“秦国商队被截杀。”
“……”
“现在需要将这件事解决,不能够让秦国有借口兵入乌孙之国,否则,数百年前的晋国之事就要重演了。”
“万万想不到秦国会这个时候弄出那般事,手段着实卑劣了一些。”
“秦国真的要准备对乌孙下手了。”
“也是,箕子朝鲜已经没有威胁了。”
“乌孙之地,李信那些人,还有秦国馆驿的那些人,肯定都想要立下功劳吧。”
“此事,需要快速将乌孙解决!”
“……”
“大兄,如何解决?”
“摆明了是秦国自己生事,那些下作之人如何会让我等轻而易举的将事情解决?”
“七日的时间,只怕七日一到,李信就会打着借口入乌孙了。”
“……”
“大兄,不如,我等现在出手,将属于乌孙国的一些商队灭杀,嫁祸在秦国人身上。”
“也将秦国的狼子野心宣扬出去,让秦国人身败名裂!”
“如此,纸条上的事情就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