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学校对于她这个“挑事精”态度十分的好,就差明面上跟云觅跟云延说,你妹赶紧走吧,别祸害我们学校了。
“真一点儿都不装了?”
燕无归帮她抱着书包,默了默问道:“我原还以为你会愧疚的要留下来,跟在云延身边呢。”
“云延要是个普通人我说不定就这么干了。”
云觅扒拉着手里的东西,忽然就没有再吃下去的欲、望,伸手捂了捂自己被激到麻嗖嗖疼的腮帮子:“他既然已经知道我并非彼云觅,我也就不做原主的替身了。我对云延也并不愧疚。顶多……就是可怜吧。我看他也不需要可怜。”
“我现在唯一能做到,就是照顾好我自己,照顾好这副身体。做该做的事,做美好的事情。不枉此生才是。这可能就是系统赋予我生命的意义。”
燕无归觉得云觅在鬼扯。但她脸上严肃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生命的意义?
她脑瓜子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种东西的。
“对了。”
云觅摸着脖子里的吊坠拆下来:“昨晚上我偷偷摸摸拆开看了看这个符篆,没研究明白他给我带这个做什么。”
云觅抽出来红布包里的黄纸条,摊开。这是一张遮阴眼使用的符篆。但据云觅所知,这副身体并没有阴阳眼这种东西,若是原主生前能看到,那是灵魂的问题。云延若真是阴阳师的家族,想必也心知肚明。
云延将这个带在她身上,粗想云觅觉得或许是怕吓着她,细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