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见冒了血,不都应该知道撞邪了吗?怎么还能挥着锯子呢?
难不成是真莽?
不应该。
“那建筑队的人在什么地方?”
“你要去找他们啊?他们就在警察局附近的巷子里住着呢。我领你去?”
“不用了。”
云觅就怕来者不善到时候她一拍屁股走了,留下来这些人,被人算了都不知道。
就怕是个懂道行的。
“无归,跟我去一趟吧。”
燕无归在旁边也听了不少了,云觅一叫他,他就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婶子们回家吧,等我处理好了,我知会你们一声。”
云觅把人都轰走了,那仙家们来到杉西也真真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他们想跟着去,云觅也不肯。
“我觉得要是真懂道法,应该是挺厉害的。我不想跟他们争斗起来,就我跟无归去就行了。”
云觅让他们看着家门,两个人直奔警局附近的巷子里去了。
这儿到处都是什么石灰,沙子,这儿是个大杂院,今天建筑队可能没上工,或者已经上完公了,云觅进去的时候那群人光着膀子喝酒呢。
“你找谁啊?”
他们看见这俩人问道。
“我想问问,那个锯了我们村的柳树的是谁?”
云觅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他们好像是一伙的,且都知道。
其中一个满身煞气黑脸的男人的站了起来:“我怎么了?”
“理由。”
云觅直接挑破了他的身份:“我看你们也是个懂法的,那是我们城里的镇关物,你给锯了?”
男人呲笑了一声:“呦,这是有先生来砸场子了。”
“我也不想砸场子,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云觅紧盯着他。男人笑了一声:“我叫刘三峰。我的手下败将不用留名字,想知道,就跟我斗法吧。”
口气很狂妄。
云觅也不知道他是师传的谁家,二十多岁,一身的煞气。想来手底下也有不少的亡灵了。
“你确定?”
云觅问道。
“来。虎子,去给我拿家伙什来。”
一个叫虎子的瘦猴站起来,哎了一声,连忙跑到小二楼,一会儿带了个阴阳镜下来。
“修道的?”
“别跟我扯这些,我他娘的自学一派,你是斗还是直接认输。”
“你斗什么?”
“你有什么,我就斗什么?”
云觅松了松自己的颈椎,男人已经将阴阳镜给挂到了胸前,这东西能当煞,还能反噬。
不过雕虫小技。
“要是场地不够,咱出去?”
“不必了。”
云觅伸了伸手:“无归给我刀来。”
那群汉子倏然就站了起来。
“斗法就斗法,不要动刀动棒的,不要以为你是个小姑娘,我们几个就不揍你了。”
燕无归一直揣着一把匕首呢,递给云觅后,她只划了指尖小小的一个口子。问道:“你是靠这个法器?”
云觅伸手在那法器上一擦。
只见镜面就跟瞬间氧化一般,直接蒙了一层尘。
“这怎么可能!”
男人一下懵了,赶忙将自己的阴阳镜摘下来,一直擦着上面的血渍,可是镜子已经回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要砍我们城的树?安得什么心。”
“你做了什么?”
“斗法而已。愿赌服输?我耐心有限,快说。”
……
云觅最后还是套出来他的话了。
这群人是专门从南方那边儿一个风水分支出来,到处搞破坏的。
北方这儿群山连绵,多成大事儿。当官的多出北方。那风水师想让南北方都公平一些,就开始让这些弟子到处破坏风水。
他们这一对聪明,混进了施工队里,还当了头。
这个二龙抱珠,也是他们故意破坏的。主要这个地方太容易盘龙卧虎了,也是没有办法。
为了一己私欲,放任百姓不管。
要知道风水就是风气,风水好,则利民。
那人哭唧唧的让云觅还他镜子,他一路上招猫都狗的惹祸太多了,要是没有这个阴阳镜,他肯定活不过七天。
作为交易。
他虽然不能给这个城里再养个柳树,但是可以在柳树的地方,放个王八壳子当镇关阵。保佑长寿。
至于到时候这柳树煞气怎么处理。那就不是他们搞风水的人,应该管的事情了。
云觅恨不得劈死他。
两人承诺后,云觅坦白说了。
镜子是没办法了,它就这样了。不过它比阴阳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