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了似的。就是不知道这鬼王是被人请的,还是自己跑上来的。要说跑上来,恐怕人间要遭大难了。”
“这还能难到什么地步?已经很难了。”
之前还会有一群人来听故事,后来闹掰了之后,又是扎堆,各玩各的。
那阴阳先生最喜欢跟云觅议论,主要是神算那一套,不如阴阳断的事儿多。
他跟云觅才是最亲近的。
两个人讨论道法,云觅多半还是听的那方。
因为她懂得道法并不多。
是有一点点冲的。
而且用起来丢人。
到时候把人神掐过来,一瞧,是她这个煞神请的,那多尴尬。
“咱们斗个法吧?”
实在是无聊的透顶了,这赵阴阳也憋不住了。
“这天天关着,骨头都酥了。我这小家伙,在这么折腾下去,恐怕等把咱们放出来,戾气也早散了。”
鬼道便是靠着鬼的戾气、怨气来战斗的。
云觅还没应声呢,这边儿的银花就要跳出来跟人斗一斗。
那赵阴阳直呼欺负人。
他这小鬼练成也就几十年的事儿,这要是跟上千年的常家干一架,要是对方没轻没重的,到时候不得被撕成渣渣。
云觅扒拉了扒拉,找出来一个百年的道行,最小的黄三。
“你跟他打。”
在别人眼里,这俩人很快就盯着空气看起来了,聚精会神,时不时的还叫好呢。
黄三不善打,但是跑腿多,逃的快。
那小鬼不愧是差些接近厉鬼的一类,招式凌厉,不过有约在身,没有下狠手,都是点到为止。
黄三最后抓着脑袋败下阵来,那堂口炸了。
说他丢人。
这种斗法之事,跟堂口的颜面挂钩,输了丢的不止是他的脸,是他整个堂口的脸。
黄三腰一挺:“不行,我再跟他打一架!”
“不行!”
赵阴阳见好就收,连忙护住自己的小鬼头。
“愿赌服输。”
云觅笑了一声,比起来仙家忿忿不平,说不公平也不计较。
“行,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