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的天晴,二话没说便和李治去了投环的地方。
李承乾同李泰一起参加完祭祀大礼,本想在此佳节好好同父皇母后一起呆会儿,没想到父皇母后竟是拉着李泰寻长问短,心想:搞的好像出去行了公务回来一般,明明是受罚去了好吗!心中一股闷气,便悻悻地离开了。
“这不是荣华县主吗?”李承乾看着天晴牵着李治的手,“治儿怎么会和你一起起?”
听到李承乾的声音,他怎么会来同我说话?天晴心里一惊,警戒性的退后一步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大哥,回大哥的话,我同云姐姐一起去投环。”李治乖巧礼貌的说道。
“投环不都是女人和小孩子的游戏吗,你这么大了还好意思去?”
“大哥,治儿一直都是小孩子。”李治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天晴有个错觉,就是觉得李治这乖巧有些刻意为之,让李承乾永远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可能真的是错觉吧,为什么要怀疑一个孩子说的话呢。
看天晴对自己的警戒,李承乾心里有些暗爽,这女人是在害怕自己,便上前一步走过天晴的身侧说了句:“放心,我对你的性命没有兴趣了。”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天晴稳住了怒气,将所有骂人的词儿就着李承乾三字在心里暗骂了一遍。
“姐姐我们走吧。”李治拉了拉天晴的袖角。
“走吧。”骂完了。
“姐姐你看有个小姐姐蹲在那儿,她在哭吗?”李治指着宫墙角的一个小姑娘说道。
看穿着不像是宫女,难道也是哪位贵族小姐在这宫里迷了路?
小姑娘看到有人走近,便抬起头来,咦?这不是那日借钱给我买药的姐姐吗?
“姐姐怎会在这宫中?”昭儿站起身来望着天晴说道。
天晴有些愣住了?自己在宫里除了沈黎梦并无认识的人啊,眼前这位小姑娘看起来比治儿大不了两岁,打扮的颇为精致,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虽未退去稚气,但已有标准美人的模样了。
治儿看天晴的反应,心想大概是这小姐姐认错人了吧,“这位是荣华县主,小姐姐是否认错人了?”
昭儿从荷包里拿出了三两银子,母亲病好之后她只要出门便将这银子带在身上,想着有朝一日会见到那位好心的姐姐,没想到却是在宫里。
“荣华县主,可还记得那日街上药铺曾借给昭儿三两银子的事?”昭儿将银子双手递上。
“哦,是你!”天晴想起来了,那天哭哭啼啼没带够钱的小姑娘,当日看她穿着朴素,本以为她是家中条件不好,所以才替她付了钱,没想到人家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
天晴接过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想到你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一时没认出来......”
“哪里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小小年纪说出了一种历经人间沧桑的感觉。
天晴看着昭儿,心想大概每个富贵人家里也有富贵人家的烦恼吧,便也没有多问,倒是那嘴快治儿,好似对人家很感兴趣一样,小嘴叭叭的说道:“昭儿姐姐为何蹲在墙角,不去那边同她们一起玩投环,今日重阳,可是热闹的很.....”
“舅舅让我过来同这些世家小姐们搞好关系,以便日后让我嫁个世家子弟做打算,昭儿虽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寄人篱下也不得不听舅舅的话。”
“那你为何不去同她们玩耍?”
“我才不想和她们一起呢,母亲说过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我才不要去那是非堆里惹一身麻烦呢!”昭儿稚嫩的脸上露出几分成人的傲气,虽不赞同女人等于麻烦这个逻辑,但放眼望去,这宫里的女人聚在一起,确实是有很多是非,比如进宫时那沈黎梦和秦芷然,天晴都不敢想起她们的名字。
“虽然这宫里是非是有点多,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难得在宫里遇到这么热闹的活动,咱们不去玩一把夺个彩头,岂不白入宫一趟?”天晴拉着昭儿和治儿一起去了投环那儿。
投环是古代女子玩的较多的一种游戏,因为女子手劲较小,又长居闺中,自然这种程度的游戏对她们来说都算有些难度的。天晴看了一会儿便明白了游戏的规则,每个人手里那着三寸大小的竹环,三米开外的台子上插好了一根根的小柱子,不同距离的柱子都对应着不同档次的彩头。看似和现代套圈差不多,但是每个竹环上都有一个凸出的骨节,哪怕你套准了,力度没掌握好竹环也会被弹出来,难度还是很大的,很多小姐忙乎了半天也只套住了最近的柱子。
天晴拿着竹环,问主管这活动的太监:“最远的那根柱子彩头是什么?”
太监看了看这位姑娘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口气这么大,拉尖了嗓子说道:“最远的那根柱子上的彩头是一枚玉佩,不过至今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