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巴一笑着说道。
“啊!太好了!呵呵……快让我看看,说不定上面就记载着你们要找的雮尘珠!”
孙教授急不可耐的开口,精神明显的亢奋了很多。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坐在那里的陈驭楼,隐晦的扫了几眼后便示意几人跟他进屋去谈。
胡巴一有些为难,冷落了陈驭楼前辈也不太好,便示意大金牙留下陪着,他带着胖子和雪莉杨跟孙教授进了屋。
张启还是跟平时一样,独自坐在一边,仰头望着天边的白云,愣愣出神。
“原来高人也在,恕陈驭楼人老眼瞎,未能见礼,还望海涵!”
听说小哥也在,陈驭楼坐不住了。
起身冲着虚空行礼,脸上带着恭敬神色。
大金牙一看相当无语。
小哥坐在远处呢,根本就没在这儿。
陈驭楼对着虚空行礼,看这样子,是还不知道小哥不在这儿。
“老爷子,咳……小哥喜欢清静,他已经离开了,并不在这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您引荐,您看可好?”
没办法,大金牙开口委婉解释,不想陈驭楼就那么抱拳干站着。
“哦?离去了?可我刚刚除了听到那个老家伙带着三个人进了屋,并没有听到还有人离开嘛!”
陈驭楼有些不相信。
大金牙乐了。
就凭小哥的那身功夫,走路你要是能听到声音,那就算我输!
但他不敢直接这么说,而是看了眼张启,略一沉吟后解释道:
“是这样的老爷子,小哥他脚下轻功了得,走路根本就没声音,您听不到也情有可原。”
“哦?!”
陈驭楼不由得面色一怔。
他的独门手艺就是耳力聪敏,卸岭一派的听音辨形无人能出其右,耳力早已达到了一定境界。
尤其是这些年双目失明,更是成就了耳力的提升。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好的轻功,能瞒得过他的耳朵!
“你们这位小哥可知姓氏?”
陈驭楼再次询问道,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在他看来,如此身手了得,在江湖上必有其名号,自己闯荡大半生,不可能没听过。
大金牙先是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小哥姓张。”
“嘶……当真?!”
陈驭楼莫名激动起来,一把抓住了大金牙的手,力道很大,疼的大金牙龇牙咧嘴。
“老爷子,咱不带动手的哈,我老金是个文化人,又怎么会骗你呢,先放手成不成?”
陈驭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手,再次坐回板凳,整个人都有着说不出的意味。
“姓张,难道是……”
陈驭楼后面的话没说出,但能看得到,他的手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大金牙没注意这个,他支棱着耳朵,试图听清屋子里的交谈。
“嗯,这上面的字,我目前只能认出两个,换成咱们现在的文字,其中一个是滇,就是滇南的简称,一个是献,贡献的献,另外的,我一时也不好辨认了。”
屋子里,孙教授手里托着那块龙骨天书,用放大镜仔细的看,脸上带着莫名的亢奋与激动。
“这两个字呢,在这龟甲上,好像毫不相干,中间也找不出任何联系,我看,我还得再多查些资料才行!”
胖子闻言最先坐不住了。
拼死拼活把龙骨天书带出来了,结果现在又来个无法破解。
“我说教授,合着您现在也不知道上面的内容呗!那你还推断这半块龟甲上有我们需要的内容,感情您这全是瞎蒙的啊!”
胖子气呼呼的继续说道:
“咱总不能就凭着你认出的那两个字,再去把云南翻个底朝天吧?还贡献的献,让我们跑去滇南做贡献?我可没那份爱心,谁爱去谁去!”
胡巴一瞪了他一眼,随后冲孙教授开口道:
“孙教授,既然你辨出了这两个字,那它们在这上面代表的含义你总该知道吧?”
孙教授推了推眼镜,“这个滇字,在这里指的是古滇国,在现在的滇池附近。”
“像雮尘珠这种神器啊,在古代对君王有着非凡的意义,象征着权力和兴盛,所以你只有知道了它在历史上的价值,才能更好的推断出,它的去向。”
“这古滇国在历史上极其神秘,一般考古行业的人称其为迷失的国度,早在殷商时期就存在了,大约在西汉时期消失,在这个王国的中期,发生过一次严重的动乱,其中一部分人就此离开,进入崇山峻岭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自此这些人就从历史长河的记载中消失了,只能从残存古籍中得到一鳞半爪的信息,推断出这部分人信封巫神之术,推崇邪神,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