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就尽是期待。

    想从叶月笙的口中得到赞美和肯定。

    “勉强……也还算是不错吧！”

    叶月笙实在不想打击她的信心。

    在他看来，黄蓉儿刚才弹的曲子，只能算是比较特别，是他以前没听过的。

    但是，要说技艺的话，恐怕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不要说登峰造极，就是连登堂入室，都还差得远。

    就算是他获得系统奖励的满级琴艺之前，也比黄蓉儿的水平高多了，更不要说现在了。

    还有以前教的那些弟子，比如夜倾仙，灵妖妖……嗯，就算是那个一直长不大的小迷糊，也比她水平高吧？

    为了不打击黄蓉儿的信心，叶月笙才违心的给了一个这样的评价。

    勉强？还算不错？

    黄莺儿的神色中，顿时尽是失望之色。

    不会吧？我弹得这么好，就这样的评价？

    前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打击人啊？

    但很快，黄蓉儿的精神又振奋起来。

    叶前辈这样评价，莫非也懂音律？

    一念及此，黄蓉儿连忙开口道：“叶前辈，不知能否指点一二？”

    叶月笙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想指点你啊，实在是你这水平，太低了！

    从头到尾，全部都是问题。

    我若是指点，还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了。

    “这样吧，我将刚才你弹的曲子，也弹上一遍，你好好听着，至于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