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牧醉欢没有拒绝他的意思,长歌表情一松,手还搂着牧醉欢呢,却是没有放开。
而是继续刚刚的话题。
直至一人一魔已经离开了,盛子丘和其他修士才回过神来。
“那位少年,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没见过。似乎,在秘境开启时,并没有这号人物。”
有人看向呆立在那处的盛子丘。
“盛道友,你可认识那位少年?”
盛子丘回神,愣愣的摇头。
“看那样子,那位少年同你那伴修极为相熟,你怎会不认识?”
盛子丘手指动了动,眸子一垂“她已经不是我的伴修了。”
深吸一口气,“那位少年,许是她在这两天结识的吧。”
原在惊叹那少年极为惊艳的身法的修士们纷纷心照不宣的一个对视。
“要我说,你这伴修没了就没了。年纪小小便长成那副模样,日后还了得?早些断了关系也好,免得到时你舍不得,坏了道心。”
“啧,那容颜,确实极为出色。若是这两天,她碰到的不是那位少年,便是碰到我们中的谁,也定不会放任这么个美人儿在一旁,怎么说都会如珠如宝的捧着护着。”
“年纪这般小,一举一动却俱是风情,便是合欢宗最为妖娆的女修,都比不上吧。”
“活了这般大,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对方是她,蚀骨一场,舍了命也值……啊!盛子丘,你发什么疯!”
盛子丘召回长剑,咬了咬牙“都是宗门家族的天骄,嘴上这般不干不净,就不怕丢了自家的脸?”
“你!你敢说,你就没有这般想法?”
盛子丘下巴一扬“我没你们这般龌龊!”
说着,手中剑变大,翻上剑身,“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他对‘盛千秋’是有好感的,毕竟相处了十三年之久。
便是知晓对方的存在,是为了替自己舍命,却也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龌龊心思。
盛家由来便有伴修,严格来说,这并不是正道中人所为。
所以,盛家上下,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他也同样。
可他心中也有底线。
没道理对方的命系在自己身上,随时都有可能殒命,自己还惦记那一点点欢愉。
也罢。
如她所言,从他激发禁制时,她和盛家便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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