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本来就很优秀，所以这些缺点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牧书瑶变得不像是以前的她了？

    是在进入末世前的那几天，还是进入末世之后？

    他一直守在牧书瑶身边，牧书瑶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他不介意牧书瑶狠戾，因为身在末世，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要是不够自私，很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可她的自私，却是为了殷凉。

    说什么牧醉欢是丧尸。

    说白了，不就是因为殷凉和牧醉欢走得近，甚至是关系分同寻常的原因？

    为了殷凉，她居然利用他的喜欢，让他去杀了自己的堂妹。

    这样的牧书瑶，是陌生的。

    陌生得他开始疑惑。

    疑惑这还是不是牧书瑶，也疑惑自己对她的感情。

    呼出一口气。

    或许，他对牧书瑶只是习惯吧。

    习惯了跟在她身边，习惯了喜欢她。

    可这层喜欢，并不会让他盲目。

    “书瑶，这是最后一次。”

    牧书瑶心里一慌“阿炎，你什么意思？”

    元炎正视她的双眼“我不是傻子，你也不要因为我喜欢你，就把我当成是傻子，一个你说什么我就不问原因去做的傻子。你为什么想要我对牧醉欢出手，这个原因，你知道，我也知道。书瑶，就这样吧，我会出手一次，最后一次。以后……照顾好自己。”

    说完抬步离开。

    牧书瑶有些茫然。

    茫然过后，又平静了下来。

    她能重生，是因为有执念。

    想要改变自己死在丧尸围攻的下场。

    想一步步成为不容忽视的异能者。

    更想把对她冷淡的殷凉弄到手，等他动心了，就狠狠的甩了他，报他两世弃她不顾，把她推给一个陌生人怀中的仇。

    可这一切要实施，有些难。

    她不能失去元炎。

    不过，如果元炎的离开，是以牧醉欢的死为基础，那她能接受。

    她有直觉。

    如果牧醉欢死了，那么，这一世的轨迹，应该就能回到上一世的轨迹。不会让她失去对未来的先知权。

    牧书瑶想到这里，对于元炎的话，就抛在了脑后。

    就算元炎说的是真的，只要她愿意，她就能让元炎回头。

    这一点，她坚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