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玉儿热心道“我师傅却还在熨斗村,办完了事方能过来。我也跟着师傅学了点皮毛,老夫人先让我瞧瞧,如果有把握,今日我便替你挑了眼翳。”
刘母开心道“公主肯替我医治我哪有不愿意的?公主便要了我这双眼睛,我也给了公主。”
刘璞在一旁嘀咕“要你一双瞎眼有何用处?又让大家笑话了……”
玉儿便请刘母坐到室外光线明亮的地方,掰开刘母眼睛细细瞧了,断定是眼翳所蔽,幸喜眼翳长得不厚,不难挑开。
当即请刘母在胡床上躺好,喝了温水冲泡的“麻沸散”,不一会儿便发出鼾声。
玉儿取一只方凳坐在刘母身边,掏出最细的那根银针,屏住呼吸,轻轻拨动眼翳,数次便拨开了大半,又小心将余下的眼翳挑下来,弹到手帕上,微若无物。另一只眼睛也如法挑了眼翳,花费了大半个时辰。难的是力道恰到何处,既要挑开眼翳,又不能伤了眼珠。玉儿养丹练气已久,凭着一点意念行事,故此手到翳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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