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
他厌恶死这样的感觉了,当意识到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情绪的时候,他就想驱赶,但是怎么也赶不走。
时酒打量了一眼战野鸣。
比起以往,颓废了很多,大抵是那次过敏的后遗症。
眼中没有敌意,身上没有戾气,最近也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不像是来找茬的。
眼神似乎有些忧愁,像怨妇一样,这样的情绪,出现在战野鸣这样不择手段的人身上,真的很违和。
告假的这几日,莫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什么事儿,说吧!”
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连虚伪的笑都懒得给他,排斥都写在脸上了。
“就在外面说?”
“里面有史官,如果你想把你说的话载入史册,也不是不可以。”
战野鸣垂下眼眸,睫毛挡住了眼中的一层阴翳,他道“那就在这里说。”
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们,自觉地离开一段距离,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什么事,你说吧。”
时酒皱眉,不太习惯战野鸣这样有点幽怨的态度,也看不到他的眼睛,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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