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他用一只手撑着起来,时酒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绣着金线云纹的黑色锦靴,给他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抬起头,时酒弯腰,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还敢无视孤吗?”
路有弥闭眼,“不敢。”
时酒松开手,在他大红色的衣服上蹭了一下,才站起来。
立马就有人搬了一张新的檀木桌来,还快速地在上面摆好了吃食。
时酒坐下,睨着路有弥和上官清,“说说,上大殿找孤,有何要事?”
路有弥被上官清扶着站起来,嘴角有血迹,时酒的那一脚踢得他肚子很疼,站起来的动作都花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时酒一只手捻了一块糕点,淡淡瞥他们一眼,“我让你们站起来了吗?做错了事,跪下说话!”
这冷冰冰的眼神,看着确实倍感压力。
上官清和路有弥骨子里都是很高傲的,不愿意对着时酒这么一个他们以为是窝囊废的人下跪。
两人都直挺挺地站在时酒的面前,隔了一张木桌,看起来骨子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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