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之中抬起头来,目光冷酷无情,声音低沉暗哑,
“那你就滚,从头到尾都在看,看我笑话吗?”
林语新用手扇了扇呛人的烟雾,啧啧地打量着他,“没想到你还会这样对我说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就不能态度好点?”
想了想,又贱兮兮地戳他的伤口,
“哟,真被时酒伤透了心了?你说我要是现在把你送给她,她是不是会打断你的腿,把你再送进去,让你永远也跑不了?时嘉集团的总裁,权力可比我大的多了。”
说出打断腿这几个字,细细琢磨了一下,总觉得那个女人,会把这个抽象词变成动词。
沈穆理掐了烟,浑身瞬间被戾气包围小,阴冷的气息裹着他,让他病态的阴沉沉。
他用手掐住了林语新的下巴,很用力很用力,仿佛掐的不是林语新,而是时酒。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说完之后,又甩开了她的下巴,但她的皮肤娇嫩,被他用力地一掐,上面出现了明显的红痕,看起来有点残忍。
林语新直起身子,纤细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舔舔有点干涩的唇,看向沈穆理的目光变得不善。
“一个玩物而已,对我动手动脚,你以为没了我,你还能猖狂吗?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他现在之所以还能这么凶,还不是因为她愿意帮助他,真是不自量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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