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没那么娇气。”

    着，她连连推拒，萧凌手劲大，三两下就给她洗好了。

    “记得擦嫂子给你的花霜。”

    在雨花村，冬日涂手和脸的东西，一律叫花霜。

    不贵，在镇上买，几个铜板一大盒，用料也很简单。

    “我擦呢！”

    孙花妮一边一边扬手拍萧凌，催促他快走。

    等屋中只有两人时，她才疑惑问道，“嫂子，你这东西，真是普通花霜吗？”

    她每年冬都买几大盒，全家人擦，普通质地她试的出来，无非寒风吹过时，脸舒服点。

    嫂子给她的这盒，外观看似普通，经过几的涂抹，莫红痕了，一向粗糙的手背皮肤，细腻不少。

    秦云舒神色如常，假装疑惑的瞧着，“是啊，有什么问题？用的不舒服？”

    宫中玉肌膏，御坊专门研制，呈给后妃用的。

    齐京世家贵门，每年御坊也会做几批，作为新年礼，送往府眷。

    每年秦府都拿很多，冬一过，玉肌霜就无效了，秦云舒常常用不完，以防浪费，赏赐不少给云院丫头。

    就连秦太傅，也被她逼着用。

    若被齐京闺秀命妇知道，岂不骂她浪费？

    孙花妮连连摇头，“没有问题，我用的特别好！从到大都没这么好的，怪不得大家常，去了齐京，才知世间有多大！”

    “我那很多，寻常之物，都给你。”

    按照以往惯例，萧府也得了。

    在秦云舒眼里平常的东西，除了有地位的后妃，只有齐京有名的高门，御坊才送，只送给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