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这帮人,又环视身后的人,“从第二代领导人开始,创造了前所未有的贪官队伍;从第二代领导人开始,创造了前所未有的下岗队伍;从第二代领导人开始,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吸毒队伍;从第二代领导人开始,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卖淫队伍;从第二代领导人开始,创造了前所未有的贪腐军官队伍!”
亻申手指着面前这一群群人,“为什么夸那位的总是海外的人!为什么骂那位的总是我们自己人!为什么那位在的时候,世界高看天朝,会向天朝道歉;那位不在了,世界一直踩在天朝的头上!”
跟在老白后面的还有一群记者,此时老白的话非但没有让他们有打鸡血一样挖掘新闻的冲动;反而让他们像蔫了的茄子一样,低下了头,不说话。
老白手里拿的不是话筒,而是跟他名字一样,很‘近名’的大喇叭。
“都看看,二代以后的领导多聪明,这人和人对比有时候真没的比!”
内地各大军区。
自从老白脱离世娱后,很多人都绷紧了神经,关注着老白的一举一动。
“这小白啊——”魔都警备区,张老躺在藤椅上,周围是其他几个同样精神抖擞的老人,他们老式的中山装上都能明显的看到针线缝补的痕迹。
穿了许多年,从未扔过。
“终于有了魄力,还是那位之后所有领头没有的魄力。”
“是啊,给他这军政的名头,我老张是没意见咯!”
“附议!”
“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