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少之又少;知道我是旗首,你是图腾的人,一巴掌都能数过来,你没了当初在黑旗时候的魄力。”
老夏看着老白,“黑旗自古以来都有正副两个头领,旗首在明,图腾在暗;我们那四十九届是最辉煌的一代,你也是唯一一个从黑旗退下来还能爬上这个位置的人。”
“我知道。”老白咂了一口烟,“不是你扛着压力把司徒清远给我换出来,我也爬不到这个位置,但你女婿的事,我真的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最终,老夏还是从老白手里接过烟,夏爱国跟他的烟头碰下,借了个火,“你该向国人说对不起,如果仅仅是为了我女婿的事,你以为我会来迪拜?”
“我知道,我···”
“你知道个屁!”
要是查尔哈在这,估计又得懵逼,老白堂堂总理居然被一个退下来的国防部长指着鼻子骂。
“你看看这几年国家在世界混成了什么,那个伍星洲之所以能混得风生水起,还不是有纳兰家在海外养着他,做个吸金器;再看看,除了伍星洲,还有谁走出了世界?”
老夏狠狠吸了一口,“是你这个挂着世界艺术协会会长的总理,还是我们这帮空有名头的老干部?”
“谁都知道,如今的世界娱乐当道,可我们有的也不过是个虚名而已,一帮老头只能在什么文学、艺术方面走走形式,这有个什么鸡|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