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哦，我腿麻了，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对不起啊，红绫。”白小凡反应道。

    “凡，没事的，我说过，要保护你，就一定做到！”红绫温柔地笑了笑，但这一笑也并没有减轻白小凡心里那杀戮的一幕。

    随后，锦华就带着自己的家兵，把几人接回了族宫疗伤修养。

    族宫的水疗室里，四人享受着灵力温泉的滋养，水气缭绕，却也遮挡不了白小凡心事重重的脸。

    “怎么了？凡？是不是身上的伤还在痛？”红绫温柔地靠过身。“这灵力温泉是靠蒸汽和热力的方式治疗身心的，可能疗效有点慢，坚持一下就好了。”

    “恩，那个，红绫，关于那只怪鸟，后来怎么样了？”白小凡慢慢地问道。

    “哦？那只怪鸟吗？被我一箭刺穿心脏后，就掉到地上的大坑里，羽化了。”红绫淡淡地语调，让白小凡又想起来那张面对杀戮也毫无表情的脸。

    ‘羽化了？难道不是被你杀得魂飞魄散了吗？’

    白小凡心里翻江倒海，他从没想过红绫会骗他，白小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一滴鲜红的血迹已经变干了，那是小乔最后一刻的血，玄时说过，已经发生过的事，即使是在镜像世界里看到的，感觉到的，也是可以一直保存的。

    ‘红绫，为什么要骗我’

    白小凡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恢复正常，开口问道：

    “哦，是嘛，那，她哥哥呢？她哥哥的尸体不是一直由她保存吗？后来怎么了？”

    “这个啊，得问锦华，他哥哥曾经对我们有恩，我让锦华好生待他。”

    锦华听到后，回头笑道：“红绫大人，请放心，我已经安排巫妖为他转托魂聚仪式，相信再过十天，就可以入土了。”

    “哦，我听那个小乔说，有什么重生之术，听起来很神奇啊——”白小凡打着哈哈说道。

    其他三人听后，却同时沉默不语。

    “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白小凡笑不出来了。

    水气缭绕，乳白色的雾气飘舞在諾大的水疗室里，四个人的沉默，让空气里都弥漫着迷一样的氛围。

    “凡，那不是重生之术，是魔咒，能让死去的人看上去像重生了一样，其实灵魂根本就没有再次载入。”

    “至于献祭上的灵魂应该是会被魔族的人吞噬掉，那个小乔被人骗了。”

    “就像是当初的我一样。”

    红绫说着低下了头。

    ‘骗局？就是那场移花接木的骗局？难道玄时是骗子？可······’白小凡心乱如麻，他已经有些看不清这场骗局里，到底谁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