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殊你为什么要打鹅,就因为她说了你们的任务之事吗?其实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要说真诚待人你却远远跟不上鹅,虽然我们相处的日子远远要比跟鹅相处的日子多,但是你知道吗?鹅却没有你那么会保守自己的秘密,没有那么不易相信别人,其实在我们第一天搭档的时候,她就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虽然没有说是什么重要的职业,但是最起码她告诉了我,你们的职业是一种保密,秘密,玩命的职业,所以你们无法以真言示人,但是你连这一点都不愿意告诉我,原来你一直都没有信任过我是吗?”
哲学默默的看着衣殊,其实他一直都感觉很委屈,就算自己知道她的职业又如何,就算她真的是杀手又如何,如果可以就尽力把她带回正道,如果不行大不了自己拼尽一切来保护她,可是他不能忍的是就连鹅都愿意说出这么真诚的话,可是衣殊却连一个字也没有提起过。
衣殊听着哲学的话感觉就好像被哲学用一把刀子不断的扎着自己那脆弱的心灵,一刀比一刀深一刀比一刀痛,其实她这样做也只是不想把他们陷到里面来,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选择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也不要现在这样不好不坏的活着,所以她的职业多一个人知道只会多一份危险,多一份猜疑,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己深深在乎,深深喜欢的男人竟然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用那么残忍的话语伤自己,所以她决定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也不想再这样相处下去了,因为她深知继续这样相处下去只会越来越尴尬,直到最后两个人会变得很不堪。
“所以说呢!我们明天就去找小他们,明天我们就换搭档,这样总可以了吧!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衣殊说完自己一个人先去睡了,只有哲学一个人关掉灯一个人坐在漆黑的房间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衣殊竟然把自己保护得那么的过度,只要提到职业她总是各种回避,现在更是为了逃避他又一次要求换搭档,不过他还是会依着她,因为他的存在就是不管她做什么样的选择,都会依着她顺从她,只要没有伤害到她就可以。
外面的太阳已经悬在高空,但是孤风却依然在美美的睡梦中,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干扰不到他的美梦,不过刺耳的敲门声却让他感到很是烦躁,他微睁开眼睛先看向鹅所睡的位置,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鹅现在已经不知去向,自己枕边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于是他缓缓起来懒洋洋的去开门。
“谁呀?不是说不用敲门吗?”他抱怨的打开门,不过看见的不是鹅,而是衣殊和哲学两个人,他们两个此时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就像两片乌云密布的天空。
“你们有什么事吗?一大早的怎么好像要起风下雨了!”孤风有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两个,完全不给他们留一点的情面。
“小起来了吗?她人呢?”
“不知道,我起来就没有看见她。”孤风只是随意的回答着衣殊的话,然后转身向房间走回去。
“我们换一下好吗?哲学跟我好像有点不自在,所以我们换一下搭档吧!和刚开始一样我们两个一起。”
“孤风不敢相信的看着衣殊,然后冷冷的笑了一下。“哈!你是在开玩笑吗衣殊小姐?看来你真的觉得我们是在玩游戏,而且你似乎已经玩上瘾了是吗?不过你好像忘了我们现在虽然在玩游戏,但同时也是在用生命玩游戏你明白吗?你真的觉得我们闲的无聊才陪你玩的这个游戏吗?如果不是哲学,我是绝对不会陪你玩这种用生命开玩笑的游戏,还有我之所以愿意陪你玩这个游戏,也是因为曾经鹅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救我,所以我现在请你好好的想一下,当别人在用生命为你付出的时候,不要总是那么无视别人的付出,不要把别人的付出付之流水,今天觉得腻了明天再重新找一个,你这样是最无情的。”
“孤风你在说些什么?”哲学看着衣殊无地自容的脸心里也感到隐隐的难过,于是他有些责怪的看着孤风。
“看见了吗?我只是这样说了你几句哲学却已经看不下去了,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跟小孩子一样。”
衣殊静静的听完孤风的话,脸色却是青一阵紫一阵,感觉自己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难堪,不过她现在终于见识到了孤风的脾气和为人,所以此时的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无地自容,无法面对孤风。
“我去找小去,你们聊吧!”衣殊说完就快速的向门口走去,完全是一个做错事的人被现场抓了个正着一样,恨不得直接打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遇见孤风。
“呀!姐姐你们怎么来了?哲学也来了。”鹅微笑的看着一脸难为情的衣殊和哲学,面带微笑的脸足以证明她的心情好像很不错。
“小我们去吃早餐吧!”衣殊说完已经带着鹅离开,只给孤风和哲学留下一抹模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