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发现什么了?”三人从车上下来,顶着风走过来,互相搀扶着蹲下来,王石说道。
“发现了压缩饼干,应该是科研队的。”我指了指地上的饼干沫继续说道:“冬季一般是没有人敢进冰原的,肯定是他们留下来的。”
“那就肯定是科研队了,我在藏北待了这么长时间,参与过多起救援任务,冬季基本没有人敢闯进这里。”王石拍了拍我肩膀说道:“你看吧,我就说你们发小肯定没事的。”
“刚才奎站长说从饼干的冷冻程度上来推测,这个饼干至少在这里存在了三天,也就是说,这是在失踪前留下来的”我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在这个地方停三天,有什么结果也是难以预料的。”
“三天前,我曾经收到他们发来的信号”刘系开口说道:“是我们站点的两位同志发来的消息,说他们要进冰山,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发来的消息。”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前方,说道:“他们所说的冰山应该是冰原的最高峰,那里听说从来没有人登顶过。”
“最高峰距离这里有多远?”奎站长问道。
刘系从兜里拿出地图,几个人围起来,防止地图被风刮走。
“我们现在在这,最高峰在这,大概,大概还有五十公里的样子。”刘系说道。
“那还好,今天我们可以赶过去。”我一听路程并不远,看着清叔说道。
“你别看只有五十公里的路程,但是,路况不好嘛,磕磕绊绊,小小心心的,前面没有路,只能从冰河上行驶过去的嘛,那得多危险啊,还是商量商量,我们明天再出发嘛”罗桑一听就着急了,他本来就是个向导,就挣点钱,赶了一天的路,他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我看你就是漠视生命”王石一听罗桑又开始打退堂鼓,火爆的脾气又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绑过去。”说着就要去取包里面的登山绳。
他一路上,对罗桑消极和随时开溜的想法讨厌到了极致,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本来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又看到罗桑这个态度,顿时,就火冒三丈。
“你今天就是把我绑过去,你们也是登不上去了嘛。”罗桑摊摊手。
“我们就算登不上去,就算是在途中摔死,也要拉着你去见阎王爷。”王石怼道。
王石取出了登山绳,看来是真的要把罗桑绑住,我和刘系见状急忙按着王石,奎站长见状把登山绳夺了过去。
“你们都别按着老子,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罗桑看王石这个样子,像是要吃人似的,急忙躲在清叔的旁边。
“石同志,不能胡来。”清叔老知识分子,是个文人,看不得这些吵吵闹闹的,又见罗桑巳经服软躲他屁股后面了,只好说道。
王石看老教授发话了,才勉强的压制住情绪,蹲在地上,然后忿忿不平的说道:“我在这边抢险救援巳经这么多年了,要是每次遇事都这么拖拖拉拉的,还能救下人么?还救援什么?直接拉尸体就好了。
“嗨,我说小同志,我又没有说不去登山,现在晚上,过去了也登不上去嘛,还不如我们休整休整,明天再过去嘛。”罗桑蹲坐再清叔旁边说道:“你说呢?教授。”
“我还是赞成石同志的说法。”清叔稳了稳神说道:“现在巳经有了线索,那就顺藤摸瓜盘点下去,说不定他们并没有登上冰山,我们早看到他们早放心。”
清叔说话很有分量,他说一不二,更何况,奎站长是他的学生,肯定赞同他的看法,王石和刘系两个救援警察,担心科研队的安全,我又着急大狗子的安危,所以清叔说的,我们都举双手赞成,罗桑在旁边一言不发,知道既然巳经决定了,那就更改不了了,只能蔫蔫的闭口不言。
决定既然巳下,六人背好登山包上了小吉普,紧紧巴巴的坐好,怀着激动得心情直接向着冰山出发。
五六级的大风卷着尘埃,在空中飞舞。
我们前脚刚离开冰洞,在离冰洞不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漏了出来,然后悄咪咪在我们离开的冰洞闻了闻,发现一无所获后,跟在我们车身后,不近不远。
可能人是有第六感,而我的第六感超强,以前总是能够梦到很多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小的时候,以为自己有什么超能力,以为自己是个先知,能够梦到未来发生的事,后来发现,很多人也有这种能力,而且,科学对这种现象也是有解释的。
此刻,我坐在车里,感觉后背一片寒冷,一根根汗毛竖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来的恐惧感,我坐在后座中间,不时的隔着车后的玻璃望着外面,虽然晚上了,什么也望不到,但是,我一直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从我们一进入无人区开始,我就有被人盯上的感觉。
“老兄,你在看什么啊?”王石坐在最左边,看着我一直朝窗户看。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