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师傅他俩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烽火台路口。奎师傅走在前面,在这里停下车,钟高随后也停了。
“小钟!这真是不好意思,想不到月琴这孩子会这么固执,不给说话的余地。本来这就没多大的事,她偏要钻这牛角尖。也难为你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月琴,才与你的那个同学保持得有距离。我看你那同学也长得不错,不如你就接受她,她是吃国家粮的,有工作单位,这比起月琴一个当民办老师的强十倍。”
“奎师傅!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与月琴只能说没那个缘分。她说的话也有道理,因此我爱她,但我没法去求她。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也好。说不定她很快就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话是这么说,你看,你有什么事就想着我,可我却帮不了你,这叫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
“那么说干嘛?咱们都是同行,互相照顾。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好啦!祝您过年快乐,明年见!”
“那好吧!事情已遂不了人愿,那也祝你过年快乐!万事如意!明年见!”
说罢他们各自上了回去的道,钟高很快就到了家。
“狗娃!你咋就回来了?”
他爹正在打扫庭院,停下手中的活道。
“爹!这如了您的心愿。”
钟高停稳车,跳下车道;这时他妈听到车子的声音也出了门。
“狗娃!咋回事?”
“没事了!那女孩子说我只重金钱不重感情,不谈了。”
“那这就是怪呀!世上还有不喜欢钱的人!你为挣钱耽搁了约会,这有啥错?”
“妈!这就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了。人家也不是不喜欢金钱,她追究的是人和钱在一起那个重要?这个问题您想过没有?”
“那当然是钱重要,没钱什么都干不了!”
“所以这人家就不怪了,因你把钱看得比人重,人不如钱,谁找这没趣的事。”
“可你要是没钱,人家又瞧得你起不?”
“那这是另一回事了,人家现在就是把人和钱放在一起说事,这两样你先选哪一样。”
“狗娃!这个女孩子,她不谈了,还是有道理。”
“爹!您与我的认同是一样的,所以她把这个道理说明了,我没有再说半句话,于是接着就回来了。我给她买的礼物也拿了回来。妈!您收着吧。”
说着钟高把那一包好吃的,从车箱里拿出来交给了他妈,他妈接过那包东西。
“你看!诚心的给她买上这么多东西,她还不领情,有什么道理!我看是不开窍!”
“妈!这不能说人家,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没有分轻重。不谈了也好,免得爹再担心。”
“就是他这张乌鸦嘴,说福不灵,说祸那是灵验得很。”
“你这老婆子!怎么说起我来了呢,人家是读书人,看问题你以为是与你一般见识?你这怪我,好象是我指使她不谈的。”
“你不赞成狗娃找漂亮的,这不正如了你的愿么。我说你怎么啦!有错吗?”
“妈!您就别为这事争了。这是没缘分。您怪爹不赞成干嘛!”
“你妈这是蛮不讲理,她见这事如了我的意,生起了嫉妒。”
“谁嫉妒你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这如了我的愿。这不是一种嫉妒是什么?”
“懒得同你说,你这人一辈子都是怕,窝囊!”
说罢钟高妈又进屋去了,他爸也继续干起了他手中的活。钟高进了他的房间,拿出那块表,又回想着月琴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这次失败完全是他自己的错。要不那天按约定的去做,这过年肯定就得走丈母娘了。
只要走了丈母娘,就不可能没有可乘之机,按他的计划先兵后礼。然而这一步走错,便是满盘皆输。一切的计划都成了泡影。他只好把那只表又收了起来。也一同帮着搞起了家里的卫生。直干到腊月二十八,黄师傅骑着摩托车来了。
“哟!小钟!好久没见了,你忙啊!”
“啊!黄师傅来啦!来!您抽烟,您啥时买上摩托啦!”
“这是骑的我儿子的摩托车,年关了,我得四处收账,还有好几家客户的运费,我还没去收,你今年还干得不错吧?我上次来你爹告诉我,你上外面铺路去了。啥时回来的?”
“回来两天了。”
“哟!黄师傅来了,快请屋里坐!”
“钟家嫂!您忙啊!”
“不忙!进屋喝杯茶吧?”
“不用!我还有事。”
“妈!黄师傅他急,您就把我给准备的钱拿给他吧,别耽搁他了。”
“好的!”
说着钟高妈急忙去了屋里。
“怎么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