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高边走边愤愤的说;
“这女人不可靠,太无情无义了,怪不得有人说最毒女人心。那男人对她那么好,她都要离开他。”
“这能怪她吗?谁不愿往高处走。”
“那当初就别搭理别人嘛?害得别人那么痛苦。”
“那谁让他是男人呢?是男人就得忍受。”
“那这也太不公了吧,干嘛女人受痛苦就同情,男人受痛苦就活该?”
“这是上帝安排的,你去问上帝去吧,我认为那女主人公做得对,对待人生就得灵活的应对,会见风使舵,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训出真正的男人来,你懂不。”
“你这是歪理邪说,懂不了。”
“亏你还是读文科的,你没学辩证法呀。这是即对立又统一,它们是相辅相成的,女人要是不变,男人就不会感到痛苦,也就不会思进取,只有女人变,男人才会变,相反男人变,女人也会变,都变得越来越坚强。这懂了吧?”
“你这么说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同情男人,因为男人不容易,象这样的丢下太残酷了。”
“这不叫丢下,这叫淘汰,假设那男人有作为,那女人会离开他吗?他没作为就该如此,凡被淘汰的都不应同情,要不然社会就不会向前了。”
“这我辩不过你,我看这男人找女人,须得谨慎,别找高了,女人要是比男人强,那就是男人的悲哀。”
“我看你这是太偏见,现男女都是平等的。只许男人强,女人就不能强?你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那是!反正我看了这个电影,我会吸取教训,比我强的女人我不会找。”
“你这是不求进取,没法说你了。”
“哈哈,我辩你不过,你还说我干嘛。咋快走吧!要不我背你。”
“你这大男子,谁敢要你背。”
“我可不是你说的大男子啊,我这是实事求是,人做什么事,都得把自己看清楚了再去做。”
“那你意思是说,我现在没有把自己看清楚。高攀你这个大男子了。”
“你怎么又扯到你身上去了呢。”
“不扯到我身上?那你这请我吃请我喝,又请我看电影,是啥意思。我相信这是你看清楚自己了,才这么做的,那我让你亲,你咋不亲我呢?那电影里面的你学不会吗?”
“那这也说不到你身上去呀。”
“说不到我身上来?那我要你亲,你不亲我,你这不明摆着说的是我,没有看清自己吗?我配不上你!对不?”
“你这是强辩!谁同你说得清。”
“不是说不清,是你清高了,瞧不起人。不说这些了,快走吧!回去睡觉去。”
说着于明快步的上前走了。钟高也紧跟其后,一会儿就到了交管大院,他俩分别向各自的房间走了去。晚上钟高想着于明,最后撂下的那句话,让他是辗转睡不着。
这后面要怎么与她相处呢。走近了也不行,他想着那电影里的男主人公,要是他不找那个城里人,就不会有那个结果。这现在的于明,他要吸取这个教训,决不再步入那电影里,男主人公的后尘。
可不走近也不行,这生意是靠她照顾的,没有她,这交管站,那是绝不会让他住进来。同时不走近她,岂不也就中了她那句,‘瞧不起人’的话了么。怎么办?这让他着实睡不着。
于明通过这次看电影,了解到了钟高的心,他有一种自卑的心里,要想走进他的心,还不是那么容易,毕竟她俩所处的位置确是不同,这不能不让他有种隔阂。怎么办呢?通过这两天的相处,钟高令她很是开心,她发现自己对钟高是越恋越深了,也许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她也似乎较上劲了。这让她也是着实睡不着。
第二天他们仍是照样的上班,钟高想好了一个相处的办法,那就是装糊涂。吃早餐的时候,于明仍与钟高同坐一张桌子,钟高照样是无所顾忌大大咧咧。
“于明!你的特产,辣子酱呢?”
“我没拿来。”
于明带有心思的说;
“怎么!就舍不得拿来,给我们吃了?那你是拿出来,吊我胃口的哟。罢!不给吃,那我也就不想了。”
钟高在一边说,于明仍低着头喝她的粥,没搭理他,这让钟高颇有些尴尬,但他仍是装糊涂,这让在一边的奎师傅看出了几分。旁晚他们又早收了工。钟高和奎师傅又提前回了交管站。
“钟高!你可得要注意了,小于对你象有些不悦,你肯定是那地方没做好。”
“那我还要咋做?让我每天都陪着她?”
“那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总觉得她对你不大对劲。”
“那这叫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