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进了王府,安平王爷带着二郡主已在大厅门口等待。
见到两人进府,安平王爷一脸肃然的走了过来,看着贺副侍卫长的遗容,叹了一口气,道:“长孙,可追查到凶手?”
“卑职无能,目前只有一点线索,尚不能查明凶手身份。”长孙侍卫长惭愧地说。
“说说你们的结论。”
“回王爷,经过肖兄弟和众弟兄的取证,大家讨论得出:凶手在一处牲畜集中地制住了贺兄弟,并把他带到了东山杀死。”长孙侍卫长道。
“可派人到这些地方查探?”
“已派了兄弟去寻找所有的牲畜集中地。应该很快就有回报了。”
“唉,先把贺兄弟安置好,有消息迅速向雨儿汇报。”
“是。”
安平王爷长叹一声,对二郡主道:“雨儿,贺兄弟对我们家忠心耿耿,好好对他后人,不要让他在天之灵操心。”待二郡主答应,便带着二郡主转身而去。
待两人将贺副侍卫长的尸身送归贺府,见到泪眼婆娑的贺家娘子及儿女,肖锋心里很不好受。做为经过现代教育熏陶的精英,人性中的仁慈和平等观念根深蒂固。肖锋和声对肖家娘子道:“嫂夫人,贺兄虽然大去,也不要坏了自己身体,一定要好好保重,不要让贺兄在天之灵为你们难受。贺兄的仇我等兄弟一定会为他报的。”
贺家娘子抽噎着应道:“多谢叔叔关心,我家夫君之仇就靠兄弟们了。”
长孙侍卫长也不说话,只是握紧了刀鞘,带着肖锋大步离去。
两人在侍卫营未等多久,众侍卫纷纷来报。大型聚集地在安平共有三处,城中的牛马交易场、城东的牧场和城南的马场,其余农户自家的散养牲畜不可记数。
长孙侍卫长看向肖锋问道:“肖兄弟,我们先到哪里去查探?为兄现在头脑不太清晰,请兄弟多多操心。”
肖锋看到长孙侍卫长满眼的血丝,不由在心中赞叹众侍卫的感情之深。开口道:“我们可以兵分三路,各地控查同时进行,以免凶手逃脱。”
“言之有理。”长孙侍卫长又大声吩咐道:“一组去城内牛马交易场,二组跟我去城东牧场,三组跟肖锋去城南马场。各组均要小心探查,不可大意。”
“是。”众人哄然而应。
肖锋带着三组的侍卫直奔城南而去。将到马场,肖锋对众侍卫说道:“兄弟们,这次凶手手段如此凶残,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有人见到,不可打草惊蛇,只需装做没见到,再来回报,等兄弟们集合后再去一网成擒。万不可一人独军深入,以免有危险。”
待敲开了马场大门,一黝黑壮汉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见门前众人一水王府侍卫服饰,忙对着打头的肖锋拱手道:“各位大人,我是马场总管钱进,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肖锋抬手打断道:“钱总管,我等今天到来,是为追拿凶手,不是来窜门,不必如此客气。”
钱进道:“大人说笑了,王爷虎威,谁敢冒犯。哪有人敢为非做歹。”
肖锋道:“正常人是不敢,但也保不住有人吃了熊心豹胆。钱总管请让开,让我等进去,如无凶手踪迹,自然无事。”
钱进连忙抬手虚引,道:“各位大人请。”
肖锋也不客气,带人大步走入。来到大厅,肖锋到正座坐下,也不侍钱总管叫下人让茶,直接吩咐众人分开搜查,然后对钱进道:“钱总管,不知昨天我们王府贺副侍卫长可来过贵马场?”
“贺副侍卫长?”钱进道:“我和贺副侍卫长相识多年,以前倒是常有来往,可最近半月一直没来过啊,我还想请他来喝上一杯。对了,不知贺大人出了何事,要劳各位大人大驾?”
肖锋紧盯着他道:“昨夜,贺副侍卫长被人杀害了。”
“啊?”钱进满脸惊讶地道。“贺大人为人如此和善,武艺又那么高强,何人敢杀他?”
“目前还不知道,但凶手定是贺副侍卫长熟识之人。”肖锋冷冷道。
“可贺大人交游极广,知交好友遍布天下。”钱进道,“如何能找出凶手?”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肖锋道,“只要钱总管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当然当然。”钱进谄笑道,“大人有话只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那好。我就问你。”肖锋道,“昨天可有陌生人进来?”
“没有。”钱进肯定道,“马场为防走失,从来都防犯甚严。绝无可能有外人进来而不知道。”
“哦?马厩在哪?,我瞧瞧。”
“好,大人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