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持人花枝对着田伯光抛了一个媚眼。这个女人与田伯光好过不少次,虽然田伯光外表粗犷,但是力大活好,每次都让她死去活来,重要的是田伯光出手大方,根本不怕花钱。当然,她并不知道这位大方多金的恩客便是江湖上正派人人砍杀的采花大盗。
这家伙也是既讲义气又很无耻。他就是喜欢女人,你要钱他给也大方给钱,如果给钱也不愿意,那就强来。石浪觉得最应该练葵花宝典和避邪剑谱的就是这位田伯光,让你自宫了,还看你搞女人。
“七千一百两,还有大爷要高于这位大爷么?”女枝问道。
“七千一百两一次,七千一百两两次,七千一百两三次。好,现在花魁棋儿小姐的第一夜就属于这位大爷了。田大爷,你只要是妈妈(老鸨,这些姑娘都叫她为妈妈)交清银子,便能带着美丽的棋儿姑娘去享受美好的夜晚。只是花枝好难过,因为今晚,田大爷不属于花枝了。”
“哈哈,花枝姑娘你够搔,隔天少不了你的好处。”田伯光笑道。
“谢田大爷。”花枝真个笑的花枝招展。
现在台上只剩下琴儿、书儿、画儿三位花魁,那位棋儿已经来到老鸨的身边,等着田伯光去交银子领人。
可是田伯光大手一挥,叫道:“莫急。花枝姑娘继续,一个姑娘俺田某觉得不得劲,看看还能不能叫上一位姑娘。”
“嘻嘻,田大爷准备一枪二鸟啊?真是好雅兴,那就请稍等,我们继续……各位大爷,下面是我们琴儿姑娘的第一夜,同样是三千两银子的底价,加价开始。”
这次的加价比第一轮更迅速了,应该花魁已经少了一个,再不努力机会就更少。虽然说没有谁的钱来的容易,但这些人都是有家有产的人,不需要他们动手,产业上自然有钱回流,细水长流自然就有积累。
钱是王八蛋,花完还能赚。而花魁的第一夜却不是常有的。
“老子七千两。”价格很快就达到了之前棋儿的水平。
“草尼玛,真有拼么?老子八千两。”另一个红了眼的宾客,一下子就喊到了目前为止的最高价,超过了之前田伯光的七千一百两。
见钱眼开,花枝姑娘恨不得扑上去亲那位大爷——的钱两口。
“嘻嘻,这位大爷果然豪气啊。花枝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你顺便把花枝也收了?”
“哈哈,大爷有钱,就是这么任性。”那宾客本来有些肉痛,但是听到花枝这么一夸,他立即就神气起来了。
而在一旁边的石浪差点笑出声来,那宾客现在身上银票全被盗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散银子吧,别说八千两,连八十两也没有。
银票是纸印的,很轻,丢失了也不容易感觉,不像银锭子,放在身上沉沉的。但是谁又会把几千两的银锭子放在身上呢?那可是几百斤啊。
别说是他,就连田伯光也没有发现银票没有了呢。不过这在感谢那叠卫生纸,厚厚地放在他怀里,让他感觉非常的好,以为自己还是有钱人。
而石浪这个真正的有钱人却不动声色,不管这些人闹的多欢,最后都是竹蓝打水一场空,因为没钱。几千两不是小数目,而且青楼也没欠账一说,那些看家护院的可不是养来吃干饭的。
果然,在那位宾客喊出八千两便没有人跟了。而田伯光再一次喊出了价码。
“琴儿姑娘我也喜欢。我出八千一百两。”田伯光面色平静地回答道,一付样子就如入定的老僧。只有石浪知道他的底细,其他人都被他装逼的样子唬住了。
“这位兄台,你已经有了棋儿,为什么还要和我抢琴儿?”喊出八千的宾客对着田伯光责问道。
田伯光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大爷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那人脸一红,因为这句话刚才他才说过,现在田伯光就反过来打他的脸。
“老子出九千两。”那宾客牙一咬,脚一跺,又喊出了一个价。
“九千一百两。”田伯光又说道。
“妈的,你只比老子多一百两,是存心和老子作对么?”那宾客骂道。
只见刀光一闪,田伯光突然出现在那宾客面前,一把刀也夹在那人的脖子上。“老子只要比你多就行,又没坏了群玉院的规矩,你管老子多多少?”
那人吓的一脸是汗,连裤裆的尿都吓出来了,尼玛啊,老子就是花钱票个技,别把命也搭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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