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阴沉无比的。
“混账东西!能够写出镇国之作,引得老祖宗亲临的人,你叫我去对付?你这是想要害我去死吗?”儒雅男子怒斥道。
孔弘雅脸肿的极高,嘴角不断有鲜血渗血,他满脸的怨恨,道:“我的文胆已破,文宫也碎了大半,若不是族地的神药,我的双腿到现在还是个残废!”
“但好了又如何?那人已经成为了我的心魔,他若不死,我儒道一途,路已绝!”
儒雅男子闻言,不由发出一声嗤笑:“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他并非是你的心魔,只是你心中有惊天之怒、惊天之恨,放不下罢了!”
“你是我亲哥啊!”孔弘雅赤红着双眼咆哮。
“呵,别说了亲哥了,亲爹都不能帮!”儒雅男子拂袖而去。
孔弘雅双拳紧握,眼中的怨毒越发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