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边是你的座位,用膳吧,之后试试你的蟒袍。”
早膳过后,一整张桌子直接被抬下,武耀跟随女帝来到养心殿内殿,正中间挂着的是金色龙袍,旁边一点便是白色的蟒袍,旁边还挂了一柄剑
“蟒袍是用三品妖族吞天蟒的皮所做,由织造局全体缝制整整一月而成,穿上寒暑不侵,妖邪不进,也能淬炼你的武夫体魄,也可随你心意变化。”
武耀面露精光,仔细抚摸着蟒袍上的纹路,忽然旁边的宝剑出鞘,在武耀手上轻轻一划,鲜血留下,滴落在蟒袍身上,武耀感觉自己与蟒袍好像多了一丝联系。
“此剑名为太微垣,由天下第一神锻聂寒以天外陨铁所铸,一共两柄,紫微垣与太薇垣,剑成之时,剑气冲霄,神锻山庄被剑气夷为平地,是为皇者之剑,也一并给你。”
武耀看着手上的宝剑,剑鞘上是他看不懂的复杂纹路,好似一条游龙缓缓流动,拔出宝剑查看,剑身通体黑色,样式宽厚中正。
正要把玩几下,却听女帝说道:“好了,都是你的,以后慢慢欣赏吧,去京城外五十里接薛仁贵回朝吧!”
“欧克!这就去!”
武耀穿上白色蟒袍拿着太微垣高兴的走了出去。
长安城外五十里的一座凉亭之内,武耀坐在石凳上拿着一个苹果开心的吃着,不时看看自己的新衣服,擦拭自己的宝剑,旁边的马儿悠闲的吃着草。
忽然地面开始震动,接着就是一大队疾驰的骑兵出现在武耀视野中,来到凉亭外,领队看了眼武耀身上的蟒袍后下马拜道:“末将周青拜见雍王!薛将军距此地不到十五里,我等为先锋,特地来向雍王禀报!”
武耀起身点了点头说道:“都起来吧,打了一个月仗了你们在这歇歇,我去前面看看。”
说完就翻身上马,与一名小将向薛仁贵大军处走去。
凉亭十几里外,大军如长蛇一般缓缓移动,大旗上写着‘薛’字,领头之人正是身穿白袍的年轻将领,正是这次评判的领兵将军薛仁贵!
薛仁贵向远处看去,长安的轮廓已经出现在视野里,在不远处的道路上,正有两骑飞速驶来,其中一人身穿白色蟒袍,腰悬宝剑,在荒野上特别显眼。
“看来是有重要认我前来接我呀。”
薛仁贵自言自语道,说完之后便独自骑马上前,白袍随风摆动,临近之后看清来人面貌才发现是当朝雍王。
立即下马拜道:“末将薛仁贵参见雍王!”
武耀下马,将薛仁贵扶起,笑着说道:“薛将军为国家平定叛乱,居功至伟,皇帝姐姐特地命我来接将军。”
“末将惶恐!不敢劳雍王大驾。”
“唉,不要那么客气,走吧。”
两人上马,薛仁贵抱拳说道:“得陛下保佑,此次末将剿灭扬州叛乱,歼敌五万,俘虏六万,除庐陵王外所有反贼头目尽皆身死。末将押送叛军俘虏和庐陵王进京发落。”
武耀看着被几十万军队包围在中间几万人,不免摇头,怎么说也是几万条人命,要是自己姐姐心狠全部杀死得话那还聊了得。
正想着怎么处理得时候武耀被一声哀嚎大断,“武氏妖后,祸国殃民,自古哪有女子坐皇帝的道理,苍天呢,你快睁眼看看吧!”
武耀看向被关着笼子里肩膀上架着镣铐的男子,看来就是所谓的庐陵王李显了。
“你个反贼嚎什么嚎!”武耀架马上前说道。
“你是何人?”庐陵王李显反问道,
“我是武耀,陛下的亲弟弟,你刚才在骂我姐姐?为何骂她?”
囚车里的李显看着身穿白色蟒袍的武耀,嗤笑道:“雍王武耀?论身份我可比你尊贵!我曾是李唐王室的太子!”
“那是以前的事,你现在是囚犯,说不定马上就成尸体了。”
李显被武耀的话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造反?”武耀反问道。
李显站在马车里神情激愤的说道:“当然是为了夺回我李唐江山!先帝幸幸苦苦打下的江山却被一介女子夺了去,岂不可笑!?”
“那妖后原为我朝高宗皇后,两人也曾二圣临朝,在当时成为一段佳话,没曾想高宗突然身死,之后妖妇把持朝政,立了个傀儡皇帝,还堂而皇之的封我为太子,没曾想最后杀死皇帝,将我贬到扬州做什么庐陵王,谁能想到?!”
武耀坐在马上摸着巴思索着说道:“唉?!你想做皇帝就做是吧,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不论男女,但就做皇帝这块,高宗,你父亲,还有你,谁能比得上我姐姐?”
李显又被武耀问的噎住,叹了口气,低下头,一会后才说道:“唉,可终究是我李唐天下啊。”
武耀坐在马上看着天空说道:“我觉得不是你想做皇帝才做皇帝,而是因为你对天下很重要才能做皇帝你明白吗?”
李显又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