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坐在小食摊上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让我离冰糖姐妹远一点,她们姐俩的家世背景是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不能想象的,劝我早早的就熄灭对冰糖姐妹的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听完程睿的话,我就在想程睿口中的平头老百姓有没有他?如果有他的话,那冰糖姐妹到底有什么显赫的家世背景,能让长安城守将之子把自己划分到了平头老百姓的队伍里来?程睿好心对我的奉劝,却让我更加想知道冰糖姐妹到底是什么人?从哪来?到哪去?
我问程睿是不是知道冰糖姐妹的家里情况?程睿却让我别瞎打听,其实我本身对冰糖姐妹的家世一点也不感兴趣,但程睿却把冰糖姐妹家里的情况搞得特别神秘,勾起了我无限的好奇心。
在我对程睿再三的要求,请求,恳求之下,程睿终于被我的好奇心打动了,觉得悄悄的告诉我冰糖姐妹的家世。程睿先是四下里望了望,确定周围没有熟人之后,然后伸出左手的三根手指放在小食桌上,分别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然后突然蜷缩起了中指,只留下了食指和无名指在桌子上。我看不懂程睿这是什么操作?干嘛伸出三根手指,又收回三根手指中间的中指?我对程睿说我看不懂,让他说明白点,程睿变得急躁起来,然后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又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放好,伴随着程睿嘴上配的“咔嚓”一声音效又收回了中指。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点什么,便小声的问程睿是不是宫里关系?程睿也没说话,只是用左手食指放在嘴上,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让我闭嘴,不要在说下去了。
虽然我没有什么坏心思,但八卦是人的天性,在小食摊上吃完东西后,我想拉着程睿回武馆,然后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仔细的让程睿帮我讲讲关于冰糖姐妹的事情。但程睿不愿意和我回武馆,给出的理由竟然是在武馆容易碰见师父,而碰见师父就必须得练功,他吃不下练功的这份苦。听了程睿对关于师父的怨言,我开始劝解程睿,反正下午也没事,如果他不跟我回武馆吃练功的苦,就得回学堂吃学习的苦。二苦尝其甜,看程睿是想要吃什么苦?程睿思考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练功是属于身体上的苦,而学习则是精神上的苦。身体的苦则会在苦中使人变得麻木,从而并不觉得苦。而精神上的苦则会让人越来越清醒,然后变得越来越苦。况且只要我们从后门悄悄的进武馆的话,师父也不一定会发现我们,身体上的苦也并不一定会吃得着。就这样程睿被我轻易的说服,答应和我回武馆,然后慢慢讲述关于冰糖姐妹的身世。
我和程睿悄悄从后门溜进武馆里,我打前哨帮程睿盯着师父,他则快速的窜进我的房间。进房间后,我问程睿以前正大光明的来找我都不怕师父逼他练功,怎么现在这么害怕师父呢?程睿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以前找我都是师父授课快结束的时候,所以随便应付两下就过去了,现在大中午的师父马上就要上课了,这个时候被师父抓住的话一定会逼我练功的,所以当然会害怕了。听到程睿这么说,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往程睿来找我的时间,还真的是专挑师父不上课的时间才来。我拿起桌上的水壶,帮程睿倒了杯水,想让程睿快点开始跟我将关于冰糖姐妹的身世,我这颗八卦之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真的了,程睿起身走到窗前四处望了望,然后关好窗之后坐到我对面,先是问我房间隔墙有耳吗?听到程睿这么说,我觉得程睿真的是戏听多了,不耐烦的对程睿说谁会来武馆监听我的房间?玉皇大帝吗?让千里眼和顺风耳监视我在人间的一举一动吗?程睿摆了摆手,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这件事被武馆的师兄弟们听到了,在传出去就不好了。我手一挥,对程睿说一定不会有师兄弟来后院偷听我们谈话的,毕竟其他师兄弟们掏钱来学武,是真心想要学武,跟他可不一样,程伯父掏钱让程睿来武馆,纯粹就是来和我交朋友的。听了我的话,程睿撇了撇嘴角,然后站起身佯装要走,去找师父练功,走之前对我说如果我不想听关于冰糖姐妹所有的事情的话就算了,他在武馆交过钱了,多学一点武功是一点,反正技多也不压身。程睿起身要走,我明知道他不会去找师父,只是想要在我这找回一点面子,我赶紧一把拉住程睿,跟他道歉,说我就是开玩笑的,况且他是交钱来武馆不学武,而我长在武馆都不学,所以我比他来武馆的目的更不纯粹。听完我这么说,程睿才坐下,喝掉了我刚给他倒在杯子里的水,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空杯子,我立刻又帮程睿将杯子里的水添满。就静等着程睿开口对我说关于冰糖姐妹的事情。
程睿终于要开口步入正题了,他先问我是不是喜欢冰糖姐妹?我一直在等程睿开口跟我说关于冰糖姐妹的事情,但怎么也不会想到程睿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问我是不是喜欢冰糖姐妹。我回复程睿说这和冰糖姐妹的家世有关系吗?程睿说当然有关系,我要是不喜欢那姐妹俩的话,那干嘛一定要费劲心思的想从他那里得到关于冰糖姐妹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