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夜深了师父才满身酒气的从风满楼回来,我小心翼翼的问师父有没有在风满楼听到些什么消息?师父说没有。我问师父那他去风满楼做什么?师父说他去风满楼只是去赴一位华山派师弟的约。我开始问师父最近有没有听到华山派那边传来风师祖的消息?师父说没有,最近见了不少华山派弟子,但都是从全国各地赶回来的师兄弟,没有从华山派出来的师兄弟。我问师父那江湖上有没有传言风师祖遇难的消息?师父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也看了看师父,见师父没有回复我的问题,我也不敢在问下去,气氛就尴尬在了这里,我有问题却不敢问师父,师父似乎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但又说不出口。我们师徒俩人就在前厅,师父坐着喝茶,我站在一旁也不敢看师父。
忽然师父开口跟我说师姐今天结婚了,以后我就是直心武馆唯一的孩子,让我不要在像之前一样浑浑噩噩,未来武馆肯定是要交到我的手上,如果以后直心武馆传到了我的手上,被江湖上的人知道直心武馆的新馆长竟然只会扎马步的武功痞子可怎么办。听师父这么一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要接手武馆的事宜,师姐练功从来都比我认真,以前师父也总是说要把师姐培养成一代女侠,我也只是想过以后做一个在女侠屁股后面的跟班,但今天师姐成亲了,师父说以后要将武馆交到我手上,忽然就感觉肩上的责任变得重了起来,在心底暗暗发誓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练功,以后将直心武馆发扬光大。师父问我以后有没有信心经营好武馆,我开始小声的对师父说我是师父和师娘抱养回来的孩子,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接手武馆。啪的一声,师父拍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连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也拍翻在桌子上,师父严厉的带有责骂声的跟我说这么多年虽然我叫他师父,但他这么多年何时拿我没当过亲生子一般对待?我被师父这突然提高音量的一声吓得不敢再多说话,平静了一会师父拿起桌子上被他拍翻的茶杯让我去给他在沏一杯茶过来。我接过茶杯准备去给师父沏茶,师父看着我忽然对我说我在这样浑浑噩噩下去怎么对得起我爹娘?我爹娘?难道师父认识我爹娘?我开始问师父是不是他认识我爹娘?我并非是师娘从武馆门口的垃圾堆里捡到的孩子?师父好像意识到他说错了什么,冷静了一会说道他不认识,但每个人都有爹娘,我也不例外,说完便让我将茶杯拿到厨房,说他不要茶了,让我早点回房间睡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师父刚刚说关于我爹娘的话,想着想着忽然就想到了我最开始是想问关于风师祖的事,但转念又想到我爹娘好像比风师祖的事要重要,但是又转念一想我都这么多年没有关于我爹娘的一丝消息,还是想想师父刚说我爹娘的事,但是又又转念一样毕竟风师祖失踪的事跟我也脱不了关系,就这样关于我爹娘和风师祖的事一直在我大脑里打转,我不知道该想这两件事哪件事?哪件事对我重要?一件是关于我的身世,另一件是关于我和风师祖的事,这两件事莫名其妙的碰到了一起,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难,屋漏偏逢连夜雨,想着想着混着酒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师娘来我房间叫我起床,我完全忘记了昨晚我纠结的两个问题,只想多睡一会。师娘说我不能在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下去了,让我起床给自己找点事做,我迷迷糊糊的对师娘说皇上都好几年不上朝了,为什么我要找事情做。师娘说皇上姓朱,是皇族,我没办法跟皇上比。我迷迷糊糊的做起来看着师娘,然后跟师娘说我以前跟程睿聊过的一个话题,我本姓朱,是当年建文帝的后代,后来经过了一代又一代皇族的追杀才被迫丢弃在了武馆门口的垃圾堆,所以我也是皇族,跟当今皇上一样,所以我也要什么事都不做。师娘笑了一声说话我可不是什么流落民间的太子,我是有爹有娘的人。听到师娘这么说我立刻来了精神,想到昨天晚上师父没说完的话接着问师娘是不是知道关于我亲生爹娘的事?师娘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看着我好一会问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对师娘说因为她刚刚说我的有爹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