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劝都没用,风师祖心意已决要在这悬崖峭壁上为我们展示轻功,年纪大了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在我们这些晚辈面前跌份。但风师祖已经为了展示轻功准备了一个多时辰了,谁也不能上去劝说风师祖要不算了。我看着太阳从右侧头顶滑倒了左侧头顶,本来计划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在今晚日落前就能下山回到华阴城,但风师祖要向我们展示轻功,我开始思考我们的下山计划还能不能在日落前结束?如果我们不能赶在日落前下山的话今晚可能还需要在华山里待一晚。我有点等不及了,我好想回华山派里好好的洗个热水澡,虽说这几天在一莲台没干什么重活,但因为早前连续的爬山以及多日来未换衣裳,再加上山里多吃的是半生不熟的野味肚子也不太适应,总是会放一些跟以前味道不一样的屁,我感觉自己都快被这些陌生的屁和连日来的汗味腌入味了。
但风师祖还在为轻功做着准备,这一幕在我看来就是我们已经回到了华山派,我在往浴桶里添热水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澡,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在我的浴桶下凿了个洞,不管我往浴桶里添多少水,最终都从那个洞里流走了。我开始阴阳怪气的问风师祖到底跳不跳,如果不跳的话我们得计划赶路了,不然天黑回不了城,而我们的火绒也用光了,这个季节最终只能冻死在华山里了。仇隐师兄听到后转头瞪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我当然能理解仇隐师兄的意思,但我一看到风师祖在这拖延回程的时间我就心急,心越急我就感觉多日未洗澡的身体越发的瘙痒难耐,越是瘙痒难耐我就越心急。风师祖背对着我,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说今天就给我们好好展示一下什么叫轻功盖世。说完直接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连续跳了几阶,风师祖离我们已经很远了,我们在后面看着风师祖用轻功越跳越远,我和程睿看的目瞪口呆,原来这就是轻功。我开始让仇隐师兄也展示一下轻功,但被仇隐师兄拒绝了,理由是不想甩开我和程睿太远,既然我和程睿已经看到了神奇的轻功,他也就没有在展示的必要,只是说让我们快跟上,不然风师祖就甩开我们太远了。
已经下到了山地,却依旧没有追上风师祖,甚至连风师祖的踪影都没有发现。程睿自言自语道风师祖该不会是跌落涯底,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仇隐师兄很肯定的说不会,风师祖的轻功在江湖上都赫赫有名,肯定不会失足跌落涯底的,说不定是风师祖在山下等不到我们,然后自己先回了华山派。这就奇怪了,之前上山时仇隐师兄跟我们说轻功是学武之人必备的基本功,为何现在又说风师祖的轻功在江湖上都赫赫有名呢?这完全是个悖论,就相当于我从小在直心武馆长大,练了几十年的武,等几十年后旁人问我最拿得出手的功夫是什么?我说我扎马步的功夫天下无双,说这种话别说是江湖侠客了,就是在普通贩夫走卒当中说这些话也是要被耻笑的。当我将我的疑问告诉了仇隐师兄,仇隐师兄让我别说话,赶紧回华山派查看风师祖到底是不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