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子,官都没有,枪都没摸过那种。
后来被收编,也算是混进了狼群里的土狗儿。
那时候都没打仗了,后来撤编,还不是只能回家刨地!
说起来,大宝你比他有出息得多,他还说你柔柔弱弱的,他自己才柔柔弱弱,只会窝里横!”
“噗嗤……”秦羽墨听得笑了出来。
一路说说笑笑,十几分钟秦羽墨终于开车到家。
看着那熟悉的土墙瓦房,一间堂屋两侧卧室,一处猪圈一处厨房,围拢一块晒坝的熟悉造型,再听着那汪汪汪的狗叫声,秦羽墨心情激荡。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对于恋家的人来说,就算家是草棚,也比豪宅舒服。
此时,一条被拴着的老黄狗一边蹦跶一边叫。
而秦羽墨的父亲,正愣愣的看着开进家里来的大轿车,好像有点搞不清状况。
秦羽墨能把车直接开家里晒坝上来,得多亏前几年为运输蘑菇,自家跟邻家置换土地,修出了一条接大公路的水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