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段正淳蹑手蹑脚地出门去了,王浩一想,便知他多半是去找康敏去了。
突然,王浩听到一阵叹息声,只见阮星竹正痴痴地望着段正淳的背影,“我早就知道你会去找她,我又不是不答应,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你这个负心汉,只知道勾引女人。”慢慢地竟哽咽起来。
王浩看着她轻衣薄衫,此刻全无平日的俏皮,只有一个女人的柔弱。
王浩心中怜心大起,于是轻轻走了过去,将其抱入怀中。
阮星竹似乎早就知道他在附近,也不挣扎,只是靠在他怀里哭泣。
王浩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以作安慰。白色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倒似一对璧人。
不知过了多久,阮星竹情绪缓和了些,觉得自己待在王浩怀里终究有些不妥。于是挣脱了出来,心里竟有些失落。
看着王浩肩上的泪痕,有些歉意:“对不起,弄湿了你的衣裳。”
美人离开怀抱,王浩有些留恋,“没关系,抱着一位美人,打湿了衣裳又算什么。”
阮星竹得到王浩的称赞,心里有些高兴,“你可真不老实,你岳父刚走,就来撩拨我。”
王浩说道:“岳父大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和我不一样。”
阮星竹想到段正淳的风流,一时有些生气,“你和他都不是好东西,他是有了新的忘了旧的,你比他更贪心……”
王浩见她不说了,问道:“我怎么样?”
阮星竹悠悠地说:“你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全部都想要。”
王浩于是问道:“那你觉得是我好还是段正淳好?”
阮星竹见他说得有些露骨了,说道:“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那天你刚来,就对我……对我那样,莫要以为我不知道。”
王浩知道她说的是解穴一事,却故意问道:“我对你怎样?”
阮星竹想起那日的事,心里有些涟漪,不愿再说,“不论如何,我都比你大好多岁,都可以做你娘了,而且我心里只喜欢淳哥,你不要以为现在淳哥不在,你就可以趁虚而入。”
王浩见她开始拒绝自己了,知道她与段正淳感情深厚,挖不来墙角。一把将其抱在怀中,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就是要你,要你一辈子跟着我,要你以后只伺候我一个人。”
阮星竹见他一反平日里的姿态,心中有些不安,“你莫非要仗着武力高强,对我动粗不成。”说着不断挣扎起来。
王浩紧紧地抱住她,说道:“是又如何。”
阮星竹挣脱不开,知道今日多半在劫难逃,于是说道:“你不要这样,即使你得到我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王浩看着她,嘴角邪魅一笑,“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
阮星竹不料他会如此说,大吃一惊,想到王浩连掩饰都不再掩饰了,知道他是真打算强来,留下了苦楚的泪水。
王浩也不理会,抱着她去了屋里……
不知过了多久,阮星竹面无表情,只是眼角含着泪水。
王浩将其擦干,“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好好跟着我,不要再想别人,知道吗?”
阮星竹动也不动,毫无回应。
王浩知道她不会接受自己的,也不想留下麻烦,于是发动了摄魂术。阮星竹早就心神全无了,很快就沦陷了。至此,王浩又多了一个小奴,段正淳的墙角都被王浩挖完了。
与收服后的阮星竹温存了一会儿,王浩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脸上有着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王浩把女人们都留在小镜湖庄,自己带着卓不凡去了西夏。
王浩先进宫见了皇帝,把李秋水的亲笔信交给了皇帝李乾顺。
李乾顺对这个屡次挫败西夏密谋的人已无好感,但还是很佩服王浩的,把自己女儿交给他也还不错,更何况有李秋水的亲笔书信,李乾顺自无拒绝的道理。
不过,李乾顺是皇帝,所以还是说道:“王公子一表人才,是太妃的师侄,也算是自家人。朕把清露嫁给你,那是亲上加亲,也算美事一桩。只是,王公子以后做了我朝驸马,总该不会和我朝作对了吧。”
王浩怎么会自缚手脚呢,说道:“西夏与大宋乃是近邻,同时面对强辽的威胁,应当合纵以抗大辽。我王浩乃是宋人,又是西夏驸马,当为两国之友好而全力奔走,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李乾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大感不悦,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王浩自是前往李清露的宫殿,只见她正拿着笔画着什么,画完又一把撕了,“负心人,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怎么还不来看我,王郎,王郎……”嘴边呢喃着,又开始画了起来。
幽草把画纸捡起来,“公主,你又想王公子了,王公子迟早会来的,您又何必如此呢?”
李青露有些生气,“迟早,什么是迟,什么是早?见不到就是迟,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