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及方欣,考虑两边家族实在过于繁重,诸多繁文缛节,实在麻烦,便选择私下庆祝。
酒会上,仅仅叫了朱汉伟、柳佳清及柳林大师兄闫长鹫,长辈则就近叫了九师叔闫易寒。
对于双方父母及师父江萧,向其说明了情况,并请他们再主持一次正式的婚礼。
闫易寒应叶大家族族长叶鸣天的邀请,来帝都做客,两人不仅相互钦佩,更是一生的对手,交手无数次,均难分胜负。
柳林听江萧说起闫易寒近期要来帝都,便直接跟他联系上了,对于这次小小的聚餐,更多的是对方欣身份的宣布,自然是需要一个长辈来主持。
而闫易寒完全有这个资历。
柳林提前预定了清允大酒楼,柳林、方欣、闫长鹫、朱汉伟及柳佳清已经来到了这间酒楼。
柳佳清奇怪地看着这间酒楼,里面的摆设及陈放竟然与爹爹开的酒楼有几分相似。
更让柳佳清摸不着头脑的是,清允两个字怎么看都觉得耳熟,像是有人天天在自己耳边叫,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柳佳清跟着众人便来到了包厢内,坐了下来。
没有过多久,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了清允大酒楼,他脚步轻盈,踏地无声,其轻功修为已至化境。
柳佳清正与方欣聊的正欢,而朱汉伟及柳林也很久未见大师兄闫长鹫,聊的是不亦乐乎。
正在这时,门口站立了一个中年男子,他长发飘逸,胡须修长,一身道袍,清秀文雅,眉宇之间,有一种傲视天下的气势。
闫长鹫、柳林、朱汉伟、方欣见到中年男子后,立即站了起来,各自敬礼道:“拜见九师叔”。
中年男子正是闫易寒,闫易寒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却看到一个姑娘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闫易寒笑道:“怎么了清儿,不认识闫伯伯了”。
玄阳门派新收弟子,必须由长老及以上人员同意才具备入门资格,一旦入门后,必须立即向玄阳门派总部报告及存留相关档案。
身为长老的闫易寒,自然是知道柳佳清拜柳林为师的事情了。
柳佳清尴尬地看着闫易寒,笑道:“闫伯伯,好久不见”,众人诧异地看着柳佳清及闫易寒。
闫易寒笑道:“来,清儿,坐我身边来”。
柳佳清欣喜地走到了闫易寒身边,扶着闫易寒坐了下来。
闫易寒看着柳佳清道:“清儿呢,从小就跟着我学古琴、拉二胡,但是他爹不准他学武,我也是前几天,看了门派最近新收弟子的名单,才知道你这个小鬼,竟然背着你爹学武功”。
柳佳清嘟了嘟嘴道:“闫伯伯,您不会跟我爹爹说吧,您知道吗,上次在淮域市有人要暗杀我,要不是我师弟江行蕴舍命救我的话,你就见不到清儿了,所以清儿想学点武功防身呀”。
闫易寒微笑地点了点头,道:“我呢,一向是主张你学武的,只是你爹爹心理有个坎,过不去,或许以后你有机会帮你爹爹解开”。
柳佳清挽着闫易寒的手臂道:“那闫伯伯,我是叫您伯伯呢,还是师公呀”。
众人一听,顿时一愣,坐在这个桌子上的,都是柳佳清的师叔伯。
这柳佳清前一句“闫伯伯”,后一句“闫伯伯”,岂不是跟柳林他们拉成了一辈。
闫易寒看了看他几个师侄铁青着脸,笑道:“你现在得叫我九师公,不要再叫闫伯伯了,除非你爹在旁边”。
柳佳清此时才回过头看到她师父柳林,果然是不高兴地拉下了脸,便道:“弟子知道了,弟子拜见九师公,那弟子回之前座位上了”。
闫易寒微笑地点了点头,柳林笑道:“清儿,师父们并没有生你气,只不过觉得怪怪的,对了,九师叔,您在帝都的事办好了吗,如果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闫易寒笑道:“师叔本无事,又何须劳烦各位师侄,林儿,你的心终于定下来了,看到你跟欣儿经过重重困难,走到了一起,师叔我很高兴”。
聊着聊着,一桌子饭菜便已经上齐。
饭后,闫易寒拉着柳佳清走在一旁,想着当年第一次见她,还是四五岁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了。
闫易寒看着柳佳清道:“清儿,你在帝都没事尽量不要乱跑,就在维纳斯大学好好读书吧”。
柳佳清看着言亦未尽,却又欲言又止的闫易寒道:“师公,您有什么交代就直言吧”。
闫易寒看着柳佳清,微笑着摇了摇头,暗道:“清儿跟她娘实在太像了,命运却偏偏安排她来帝都读书,纵使我不想,又岂能违背上苍旨意,还是顺其自然吧,这件事,他们父女终究还是要自己去面对的”。
闫易寒面不改色,笑着对柳佳清道:“没事,清儿,回去吧”。
柳佳清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