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走出锦衣卫衙门,没有上轿或上马,漫无目的走在空荡的京城长街上。
微微敞开胸口,抒发着内心的压抑。
“荀尚书,宵禁已经开始,您这衣衫不整的,在街上闲逛溜达,按国朝律法,轻则打板子,重则就地正法,您想选哪个?”
刑部尚书钟繇,正带着人巡夜,正好撞见,调侃道。
难得,见到荀攸像无神的孤鬼游魂模样。
有意思啊。
“是钟尚书啊。”
荀攸回过神,看到身前人,正准备拱手,但想起颍川诸多锦衣卫秘使中一个名字,询问道:“钟尚书,钟会是您什么人?”
“正是犬子!”
“哦,是您令郎啊。”
荀攸怜悯看了他一眼,好家伙,儿子监控亲爹,真是国朝版父慈子孝。
“怎么了?”
“没事,我奉陛下的旨意,去了趟锦衣卫,正往家走,就不耽误钟尚书巡夜了,再会。”
“啥?”
钟繇看着荀攸的背影满头雾水,碰见也没寒暄,也没回应他的调侃,就问了问自家儿子,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