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爷看向孟云星,“他不是你的药童吗?”
罗新汲转头面向白水苏,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白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并不是我的药童,其实这位小友的医术,远在我之上。”
罗老爷听言,他重新审视孟云星,“啊!真是抱歉!怪我眼拙了……”
“真没想到,您的医术竟然在白老之上!”他向少年抱拳,“果真是少年俊杰啊!”
孟云星抱拳回礼,“听闻罗小姐重病三年,无人能医,我今天特来医治!”
他这话说的极为自信,展露的也是当仁不让的气魄。
罗老爷听言,自然是高兴坏了。
他向身边管家低声说了些什么,管家马上退下。
不多会,当管家重新归来的时候,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一块红布。
管家将托盘放在矮桌上,掀开红布。
一小堆金灿灿的黄金印入眼前。
罗老爷向众人介绍:“这里是一千金,今天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这一千金只算个彩头,后面另有重谢!”
众人听言,无不艳羡。
一千金,按照比率兑换,也是万贯钱。
只不过,千金换万贯铜钱容易,万贯铜钱换千金就难了。
毕竟黄金是正儿八经的稀缺金属。
众人的目光都被黄金吸引过去,唯独孟云星没有去在意。
倒不是说他有多清高,而是他早已把那一小堆黄金视为己物。
他走到病重的罗小姐病榻前,然后他面向罗老爷,“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要开始为罗小姐治疗了。”
罗老爷再次抱起拳头,他向少年作了作揖,“有劳大驾!”脸上满是恳求之色。
孟云星也不啰嗦,看了看皮包骨头的罗小姐,他直接把一只手掌按在对方肩上,下一秒,他消耗万能属性。
熟悉的一幕出现。
绿色荧光出现。
那罗小姐,原本病瘦的如同一只干瘪的气球,在吸收了孟云星手掌散发出来的绿色荧光之后,竟如同充了气一般,渐渐饱满起来。
身体慢慢充实,从一个皮包骨似的干尸状,变成了一个饱满蓬勃的少女。
脸上的阴干瘦导致积累的周围,也被营养填满,满脸的胶原蛋白,如同再生的婴儿。
红扑扑的脸蛋,无不彰显着健康与朝气。
仅仅是眨眼间的功夫,罗小姐已经恢复了,或者说,与三年前健康时期相比,此时的她,身体状况,好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罗小姐身穿睡衣,她缓缓坐起。
这是整整三年时间,她第一次再没有旁人搀扶下,主动坐起身。
这种感觉,恍如梦中。
她的眼中有些朦胧,久违的触觉席卷全身,取代病体的麻痹。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才是生者应该拥有的体态面貌。
再也不用如同干尸一般躺在床上了。
她心中庆幸,泪水也忍不住的眼角滑落下来。
回头看了看年迈的父亲和母亲,哽咽半晌,终是轻轻的喊了一声,“爹、娘!”
罗老爷听见女儿叫自己,心中激动难以自抑,他拉起身边夫人的手,一同朝女儿扑了过去。
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早已泣不成声。
在场众人,无论是郎中,还是家中仆人,无不惊叹。
“真乃神人也!”
“罗小姐重病三年,竟然一朝痊愈!”
“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奇迹!”
这时,人群里挤来一个老头。
原来是之前那个在秀中厅指骂孟云星的老郎中聂复。
他踉跄着扑跪在孟云星面前。
“我错了!是我错了!”
原来他已从昏迷中醒来,也不知道是何时从秀中厅赶过来的。
突然整出这么一出,让孟云星有些懵。
“你这是?”
“我刚才已经看到您显露的奇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年迈昏庸,实在有眼无珠,今见先生大能,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
老郎中连忙认错。
看着半只脚都快踏进棺材的年迈老头,孟云星实在不想与其计较。
他不想理会老郎中,可老郎中却偏偏纠缠他不放。
“老朽行医三十载,年迈如此,已经半入黄泉,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的医术无所成就……”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今见先生大能,心中敬仰万分,承蒙不弃,求先生收我为徒,我愿为先生门下一药童,鞠躬尽瘁,单凭先生驱使,只希望在这风烛残年,能够在医道上再有所精进!”
尽管聂复苦口婆心、哀求不止,然而孟云星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过于愚钝,我不愿收你为徒,要说收学徒的话,我宁愿收他,也不愿收你!”他说着,却将手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