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诚实地摇头,“都是自己组队,哪有什么教练,你这儿不也没有吗?”
“我先去跟清欢说句话。”
苏安喊住他,“老冯,让清欢把横幅给我们队行不行?三营改个一营也是可以的。”
冯炽面无表情,“你乞丐吗?”
苏安噎了噎,“不给就算了,你快点回来。”
冯炽是在旁边赛场找到沈清欢,她正和她单位的女同志在说着话。
他的心才感觉落到了实处。
“清欢。”
沈清欢转过头,看到冯炽顿时就道“冯炽下一场是不是没有你比赛?”
“没有,怎么了?”
“你帮我们指导一下可以吗?”
“可以。”
就在刚刚,姚沁和沈清欢道“让你家冯营长过来指导一下我们呗,刚才他把谢远队伍打得落花流水的。”
沈清欢正要说话,就看到冯炽过来了。
“太好了,冯营长跟我们说说阵型。”
旁边也有男队在帮忙指导,但是看到冯炽过来,就立马让开了位置。
虽然他们刚在比赛,没看到隔壁赛场怎么样,但是结束后有听人说起过,还有个别在下场休息时,有往隔壁看了几眼。
苏安等了会儿,都没看到冯炽回来,他不经意地往隔壁场地一看,气了个倒昂。
现在他眼里只有媳妇了,都忘了刚才答应自己什么了!
苏安只能收拾心情,找了个别的战士过来指导。
在其中,他朝观众席的麦苗看了眼,她正跟人说话,没有朝自己这儿看。
他心里有些失落。
不过很快打起精神来,这比赛还没开始,她没看过来也很正常。
现在他队伍对上的研究所队。
他看到了大院熟人许见文。
许见文也看到了他,给他点了点头,“苏安。”
苏安客气笑笑,“见文好久不见。”
两人打完招呼就默契地收回了视线,两人本来就不太熟,现在更是比赛对手,更加不好说什么。
许见文忍不住往观众席上看去。
沈清欢刚才站的位置已经没人了。
往旁边找,也没人,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他不禁苦笑了声,这是因为没有冯炽的比赛,她也不看了吗?
比赛很快开始了。
许见文暂时没上场,他当候补。
苏安跑进赛场时回头看了眼观众席,麦苗的目光总算是朝自己这儿看过来了,他立马精神百倍,劲头十足。
这一上场,研究所就失了三分,接着连失两个两分,处于下风。
所里家属们也跟着着急起来,她们急急的想了个口号,喊了两声,根本就起不了气候,被隔壁医队盖过去了。
沈秀秀看到许见文没上场,但一脸担忧地看着比赛,整个人的气场都显得有些低落。
她就开口和旁边的所里研究员家属说“你们看到了没?这一营一队有个人,就是场中那个胳膊有疤的战士,他有些不对劲。”
她们这站的位置离一营家属位的位置挺近,沈秀秀故意提高了声音。
所里家属嫂子问“什么不对劲?”
沈秀秀依然是提高了声音,“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一营胳膊有疤的战士,他脸色有些不对劲,跑动的姿势也有些不对劲,不是,不止他,还有两个也有些不对劲。”
一营那边有家属听到了,朝她们看了过来,有人问道“什么不对劲,你们在说什么?”
所里的家属在沈秀秀话落下后,也朝她说的那个战士看去,先入为主的原因,也觉得那个战士有些不对劲。
现在一营家属这么问,就回道“你们有个战士,就是那个胳膊有疤的战士,脸色不对,你们去问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沈秀秀在旁边补充道“我有家人当医生,也会看一点,那个战士,可能吃坏了什么东西,他正在咬牙坚持着,另外也有两个战士,也是看着状态不对。”
“这生病了就不要坚持了,把人劝下来吧,这身体重要,真怕出什么事情。”所里有家属说道。
一营有家属正好是那胳膊有疤战士的媳妇。她一听脸色就变了,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早上没吃啥,我做了红薯稀饭,配的腌菜吃。”
沈秀秀道“红薯有没有坏?腌菜有没有腌够日子?要是红薯是坏的,腌菜没有腌够日子,都有可能会吃坏肚子。”
她小时候在农村,有见过腌菜没腌好吃了进卫生所的。
那媳妇不确定,“我也不晓得,这可咋办才好?”
“赶紧下去让他不要打了,身体要紧。”
那媳妇没有主意,听这么说,她就点了点头,要走下观众席。
麦苗把人拉着,“嫂子你想清楚,这早饭只有你爱人一个人吃吗?你有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