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挣扎。
他感觉到韩竹笙冰凉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有一种进手术室的错觉。
韩竹笙是死人。
白咩咩是怪物。
死人没有体温,但是怪物有。
“别怕呀,咩咩帮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白咩咩虽然说着软萌的话,但她还是从韩竹笙的工具箱里熟练了挑选切割的刀具,下手的时候,丝毫不留情面。
刀与刀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顾怀薇笔尖蘸上颜料。
刀刃划过皮肤。
顾怀薇在纸上落下一笔朱红。
刀刃分离骨头和皮肉。
顾怀薇又在纸上画下一抹纯白。
白咩咩像是老练的屠夫,精准地切割下张文武的手脚。
张文武豆大的汗珠直流,痛不欲生,咬牙咬到牙龈出血,他靠着钢铁的意志支撑了下来,坚持住,没有逃跑。
韩竹笙拿走了张文武切割下来的手脚,将倒下的书架扶起,用其中一只手支撑着书架缺角的地方。
他的手,变成了书架的一角。
至于剩下的,被韩竹笙丢弃在一边。
他满含恶意地看着血流不止的张文武,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响“材料多了,剩余的还给你。”
韩竹笙把剩下的手脚放回张文武面前。
张文武此时此刻非常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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