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个渣男还有一点良心。”
“不知道沁沁听了会不会感动。”
“果然，渣男不但要长得帅，还得有才华。”
“当一个渣男好难。”
“说实话，我也想被他渣一次。”
看着直播的宋依抿抿嘴，这个结果是可以预料的。
肖凯给李吣写歌也无可厚非，可是还是有点羡慕呢。
她也是个小女生，看见自己喜欢的人替别人写歌怎么可能不羡慕？
虽然在段感情里，不管怎么说她都算插足者。
可是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肖凯已经有女朋友了，等她发现了时候已经晚了。
她没有怪过肖凯，在心里面甚至有一点自责。
只是她实在是太喜欢肖凯了，自从今天短暂的相聚，她觉得今天自己又发现了肖凯很多的闪光点。
他好像比以往还要优秀了，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现在给前任写歌，自己又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偷偷羡慕一下罢了。
她看着电视发怔。
直播里舞台的现场因为肖凯的一句话而沸腾，现场很热闹，主持人等了好一会才等到观众们熄声。
沈孟晨提着裙摆走近肖凯，笑道：“肖凯老师很坦然啊，您的感情问题我也不敢多议论，但是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因为您跟前任已经分手了，作这首歌的初衷是什么呢？是想借此道歉吗？”
说实话，杨桃有点不喜欢这个主持人。
她觉得她就是在利用肖凯现在的渔轮制造热度。
但是肖凯也没有觉得不耐烦，她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眼神不断示意他不要在这个话题停留太多。
当然了，肖凯依然没有理会她。
这让杨桃觉得很气愤又委屈，自己这个经纪人是当摆设的吗？
只见肖凯侃侃而谈：“其实我写了两首歌，还有一首是送给我的一位粉丝的，你们想听吗？”
沈孟晨楞了一下，肖凯避而不谈，而说还写了一首歌要送个一个粉丝。
因为肖凯睡粉这件事，大家对“粉丝”这个词很敏感。
都纷纷在想肖凯口中的那个粉丝不会就是那个小演员宋依吧？
沈孟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借一首《退后》博取了观众的一丝好感，现在……
这是什么操作？
不过观众们可就直接多了。
纷纷在台下大喊道：“想听！想听！”
直播间也是弹幕刷得飞起：
“不会是真的写给那个小演员的吧，如果是真的，那这操作也太骚了。”
“老子才不管他写给谁的，只要好听就完事了。”
“先听了再说，渣男待会再骂。”
杨桃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平复了情绪，不想肖凯又要搞事情。
她赶紧扯了下肖凯的衣角，低声道：“你又想干嘛？还嫌事不够多吗？”
肖凯故作诧异道：“我敬爱的杨女士，你这是什么话？不是你要我好好表现好好营业的吗？我现在很认真工作啊，还多争取唱一首歌，能留在台上久一点呢。”
杨桃觉得心口发痛，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个家伙都有理由应对自己。
还一套一套的，挺有道理是什么回事？
一旁的沈孟晨也赶紧顺水推舟，今晚的节目绝对是热搜预定。
她道：“哦？送给粉丝？那这个粉丝对肖凯老师来说一定很特殊。
那不知道肖凯老师为她准备了什么歌呢？伴奏依然是自己弹吗？”
肖凯点点头，笑道：“这首歌在今天起床的时候来了灵感，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谱好词曲，或许有一点不完美，本来是想完善一点再拿出来的，但是大家想听，我也刚想借贵台唱歌我那个粉丝听，希望她每天开心。”
当然了上面这句话有一大半在胡扯。
不过这首歌的确是中午起床的时候，看着躺在双上安睡的宋依想起来的，很适合她这样的女生，
“肖凯老师果然是好有才华，那接下来就将舞台让给肖凯老师。”
沈孟晨说完这几句话就下台了，杨桃看了肖凯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只好跟着沈孟晨离开舞台。
灯光再次暗了下来，光束再次投在肖凯身上。
台下李吣的粉丝们虽然一口一个渣男，但此时此刻也都安静下来，期待着肖凯的演唱。
而远在十多公里外的宋依，是所有看直播的观众里面最紧张的。
他不知道肖凯说的那个粉丝是不是自己。
弹幕里都在刷自己的名字，让她即惶恐又期待。
惶恐的是，这几天的网络暴力让她很难受，只要网络上一出现自己的名字，她就担心有人在骂自己。
而期待的是，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