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鲁塞尔的皇家艺术博物馆里面,我见过你,你在那里画画。”
“哦哦。”
惠若棋这么一说,苏阳这才反应过来:“你真的见过我啊。”
“那真的是你啊?”
“应该是。”苏阳点了点头,说道:“我那个时候经过一个朋友的介绍,在那边做临摹学习,没想到你当时也去了,可惜我当时没有注意到你,不然我肯定要上去要个签名的。”
“没有没有。”惠若棋赶紧摆了摆手,跟着问道:“你是学画画的吗?你当时临摹的是谁的画啊?”
“画画是我的爱好之一。”苏阳解释道:“那段时间我在学习超现实主义的风格,所以多是游走在西班牙、法国、比利时三个国家,临摹米罗、达利、恩斯特、马格里特他们的作品。”
“厉害啊!”一听这话,惠若棋更来神了:“你居然能临摹他们的画,那你本身应该也特别厉害啊?”
不等苏阳回答,惠若棋又跟着问了句:“你最擅长的就是超现实主义吗?”
看得出来,她对于这方面有一定的了解,并且最偏爱超现实主义的绘画风格。
“我其实更擅长于印象派表现主义,画的最多的是写实主义,至于超现实主义的风格,有一定的了解,但算不上大师。”
苏阳这话,其实仔细想想,当当狂妄。
不擅长的算不上大师,那么也就是说,擅长的就是大师级别的水准了。
在这个工业化,信息化的年代,又有几个人画家敢自称大师的呢?
不过,苏阳这话,也不算夸大其词。
热芭送给他的那副画,就是一张表现主义的风景画,画的是挪威的一个小农庄,就这幅达到了一百万的作品,却是苏阳前年年底的作品了,是苏阳在完成了超现实主义的学习之后,游历到蒙克的故乡,有感而发的作品。
也就是这幅命名为“乡”的作品之后,苏阳就很少有大画作出手了。
去年整整一年,他也就画了两幅画,没一副的价格,都远超这幅《乡》了。
至于今年,他到目前为止,更是一幅画都没有画过了。
苏阳跟惠若棋这一通对话,倒是把现场这帮人有点吓懵逼了。
热芭跟何老师还好,他们是知道苏阳一张画价值百万的,该震惊的也震惊过了,但他们没想到,苏阳曾经还有这么一段学习的经过。
黄垒这边就有点被吓到了,他是了解画的,虽然是国画大于西方画,但苏阳刚才说的那些人里,他还是知道一两个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震惊。
那些人可都是大师中的大师,苏阳居然已经到了可以临摹他们的地步,这可不是一般的画家能做到的。
剩下的就是节目组这帮人了。
在此之前,他们知道苏阳画画不错,也从热芭的那张写真里见识过苏阳的功底,但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苏阳的这个“不错”,居然是不错到了这种地步。
一个敢自称“风格”的画家,那最少也是登堂入室了。
“我们,到底是挖掘到了怎么样的一块宝藏啊?”
严明的心中,既是兴奋,又有些担忧。
兴奋的是,这块宝藏,现在是属于他,属于这个节目的。
担忧的是,这块宝藏,他们能保留多久?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旁,正盯着苏阳,眼里闪闪发光的热芭。
想了想,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
相互认识了一下之后,就要正式进入属于蘑菇屋的节奏了。
“那个,小阳,我跟何老师进城买菜,你就带着她们去摘玉米,好吧?”
“黄老师,能换个工作不?这刚来就摘玉米啊。”
“不能!”黄垒瞪了苏阳一眼:“你小子,刚来的时候那么勤快,现在熟了就开始各种偷奸耍滑,怕不怕挨揍啊?”
“不是......”苏阳一脸委屈:“那酒我也没喝到,还让我去摘玉米,这不公平啊?”
“那你打电话把程赫拉过来,酒都给他喝了。”
远在某个剧组的程赫,莫名其妙地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怎么回事?谁在骂我啊?”
蘑菇屋里,惠若棋他们听到黄垒跟苏阳的对话之后,也好奇地询问了起来。
热芭直接回答:“之前程赫来了,然后他们喝了一晚上的酒,欠了好多玉米,把我们的免餐券兑掉,减掉了零头之后,还差两千。”
“这么多的吗?”丁蕸好奇地说道:“他们喝了多少?”
热芭没说话,而是做了一个“六”的手势。
“四个人,喝了六瓶,厉害啊。”
袁新月刚刚说完,热芭突然眼前一亮:“哎......说得对啊!”
“啊?怎么了?”
“说什么了?”
迎着所有人好奇的目光,热芭站了出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