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将匈奴彻底打垮,才能一劳永逸。”
李秀宁沉默,黑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但她没有再劝李长青,因为她最了解李长青的家国情怀,更了解李长青有卫青霍去病之志。
路过一片花丛,李长青小心摘下一朵鲜艳的蔷薇,插在李秀宁的发丝中。
叹道:“此去幽州,也不知你我何时才能相见。”
李秀宁低垂臻首,俏脸微红,看上去娇艳欲滴。
她头上的蔷薇,都显得黯然失色,真可谓是人比花娇。
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又是一变,道:“父皇圣旨已下,招柴绍为驸马。”
皇帝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无法再收回。
如今圣旨都下了,李秀宁和柴绍的婚姻已经是板上钉钉。
即便李渊后悔了,也没有用。
李长青沉默小许,然后背对着李秀宁,往宫外走去,留下一句话。
“你且宽心,只要有我在一日,柴绍便一日不敢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