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兵黩武,国之大忌!一味杖武,国祚不长啊!”
“放肆!”冯去疾、李斯大喝出来。
这个淳于越,没有时常嚷着尊古复分封了,但这嘴还是这么没有遮拦。
淳于越顿了顿,改了口。
“郑国照你的话,已经在往死里用那些奴隶了。”
“你还要更大规模,就不怕后世指责你残毒的恶名吗?”
张落半阖双眼,“以万胡,筑千秋根基,区区骂名,我无所谓。”
“我可先天下之忧而忧,建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你…你…”淳于越指了指张落。
有点说不上来话。
实在是张落刚才那话,有点大宏愿了。
张落冷哼一声,“别说没有给你赢的机会,这样吧,你出使一下匈奴,亲眼看看边疆,看看胡人,只要你能说的河套三分之一的地区回来,我可以向你道歉。”
要是他真能说三分之一回来,或者只要谈出个和解也行。
那张落立刻上奏算计,诱头曼率军前来。
伏杀!开战!
但不管结果如何,等淳于越回来,北方的粮草、兵器,兵马也都全部集结完成了。
正好用上。
“不可!”有儒生惊呼出来,“漠北凶险,不可去啊。”
张落不屑起来。
“呵,原来你们也知道漠北凶险啊,那边疆百姓呢?”
“怎么,我连万古骂名都无所谓,淳于越,你还是不是男人?这就不敢了?”
“你!你!”淳于越大怒起来。
扶苏感觉事态不对,想要打圆场。
“张上卿,淳于老师,今日不如就如此吧。”
对张落的话,这个时代的人就是字面理解的。
这是蔑视加侮辱了!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