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建窑的正是谢大娘子的乡会。
周大郎将这段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然后他抬起头“那谢家窑建好了石炭窑,会烧制什么瓷器?”
“你说呢?”左尚英道,“若是烧制谢大娘子的新瓷,何必再叫谢家窑?”
周大郎登时眼睛一亮,整个人明白过来“你是说,这样加入乡会也可以?让谢大娘子出面帮我们重新建窑?”
左尚英道“就算是这样,你恐怕也要遵守乡会的规矩,由乡会工匠查验之后,瓷器方可售卖,我听说一年要交一百贯,作为查验的费用。”
一百贯。
周大郎抿了抿嘴唇,周家不是拿不出来,可是这要花的可不止一百贯。
“我们瓷窑的工匠只剩下一人,好在我们周家人懂得烧窑技艺,这倒是可以撑过去,就是……修新窑的银钱,我们恐怕凑不齐。”
周大郎盯着左尚英,似是要让左尚英帮他想法子。
左尚英却道“这么一说,我也没法子,若不是小报给我一些润笔,我恐怕连进京赶考的银钱也凑不齐。”
周大郎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的意思是,”左尚英道,“你是不是问错了人?你想与谁做买卖,就该问谁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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