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怯生生的回了句哦,不禁冷汗直冒,然后四周陷入了死寂。我急忙看向面前的老式大衣柜,那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产物了,两米半高,一米半宽,都是松木材质,上面刷的油漆皮,也都斑驳不堪。小时候我和老姐老妹都喜欢钻里面躲猫猫,或是躺里面睡上一整天。衣柜前有一面已经花得差不多的大镜子,上面全是两个女娃子的杰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好我恢复了人正常人的模样,只是我的脸上,早已经满是密密麻麻的大胡子,都有小火柴般长短了,都快成了黑旋风李了,要是我那老娘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岂不是要把她下得心脏病都犯了,而且此时的我,还是赤条条状态。
我简单的看了房间里的一切,高低铁架子上下床还在,床上就胡乱扔了几本武侠小杂志之类的,而且还有一两本封面还是相当新的,我伸出颤巍巍的手,捏起那本杂志,一看,顿时吓了我一哆嗦,上面的时间线显示,99年十一月份,而且还是下半月版的,我看了一眼窗外,感受外面的温度,这无疑是个寒冷的夜,难道我回到了99年的冬天——
随手翻看了那本小杂志,上面赫然落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迹,99年十二月七号,润生!
当我再次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十分了,穿着不合时宜的衣服和一双破拖鞋,显得极是羞愧,在这个熟悉的小县城漫无目的游荡,一切都是过去的模样,只是想不明白,我怎么就穿越回到了1999年,而且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十二月份!
不知不觉我回到了我初中所念的那所学校前,看着稀稀疏疏放学的学生,莫名有种冲动,我是不是该去那间教室看看,可我这模样,是没办法进去的,胡子拉碴的,穿得不伦不类的,而且此时的我,还不禁一阵瑟瑟发抖得厉害,估计才一进门,就被保安室的大叔大妈,当要饭的给直接轰出来。
看来我得先换一身高帅富行头才行,可口袋里连吃个肉包子的钱都没有,难不成要去某银行先干上一票,顿时让我一阵头大,想了许久,依然无计可施,也就绕着学校外的围墙,陷入了沉思。
想进去瞧一瞧的冲动无比的强烈,看来只能使出祖传技能,爬墙上树了。我专门挑选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四米多高的围墙外,有棵数十年的老树,我看了看我的手,自从知道自己是个终结者之后,我还没怎么施展过爬墙上树的绝技,真不知道现在的我行不行,还是现在的我,还不是终结者,而是1999年普普通通的自己!
我在围墙外,找到了一个破啤酒瓶子,捏着那破玻璃碎片,我倒是犹豫了好几分钟,可最后还是毫不客气的划开了我的手臂,当看到森森带血的金属材质的时候,我的心算是尘埃落定了。
一阵手脚麻利的爬上那颗老树,可那围墙的边缘,离这大树还有近两米多的距离,围墙内的高度更高,这应该有七八米的距离吧,这要是从围墙上摔下去,估计我也要喝上一壶尿的。
惶惶的观察周围的情况,此时校园内只有稀稀疏疏的学生在忙碌,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我,围墙外也基本没什么人,不然我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斗胆试了试,我爬到离那围墙边缘高三米的位置,牙一咬,心一狠,就直接跳了上去。没想围墙边缘上那些不起眼的破玻璃碎片,扎得我的破拖鞋直接来了个对穿,顿时脚底板就冒出一阵鲜血,我的身体也失去了原有的平衡,整个身体猛的就往围墙下摔,可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体的本能,就在我即将从那七八米高的围墙上狠狠摔下来的时候,我的一只手,猛的牢牢抓在围墙的边缘上,直接就把那上面的破玻璃片,压得粉碎,顿时手上也是一片鲜血淋漓,可我还是咬牙忍住了,因为此时,我不可思议的还穿着短袖!
还真是有点悬呀,这要是从这上面摔下去,指不定要把自己摔个半身不遂。可才从一阵惊恐中稍微平定了一下心绪,没想我的视线却转移到了不远处,此时有几个学生,一阵谈论着,正朝我的这方向走来,顿时我的头就大了,我可不想被保安大妈劈头盖脸口吐芬芳撵出去。
看来还真是没办法,我直接往围墙的砖块上,狠狠的来了一圈,顿时就把在墙面上击出一个大洞,然后一只手伸进坑洞里,死死的固定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换另外一只手,又往墙面上来了一拳,就这样如此反复好几遍,这才下到围墙的正中央,不得不说,我这个终结者并非浪得虚名。此时那几个离我只有十米不到的学生,也看到了挂在围墙上的我,不禁露出一阵惊恐的神情。
我冷冷的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直接就从四米多高的围墙上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到地上,彼此之间的视线,就被一个转角给遮挡住。
我快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来我落在了一个公共厕所附近,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不禁让我的心一阵生寒,几乎冰冷刺骨。记得艰苦岁月中的自己,特别是初三下学期,下午放晚学的时候,我都会一直呆在教室里,并没